项羽哦声,没有过多表示,张良似乎也对刘邦扔下自己逃跑习以为常,不慌不忙地起身道:“既然这样,子房也告辞,多谢大王盛情款待。”说着狠狠瞪项伯眼,把他送在门口,说几句客套话,张良看眼神充满疑问,那意思好象在说:“你到底哪头呀?”
送走张良,范增吹胡子瞪眼地站起来,看着桌上对玉斗忽然拔出长剑,抢先步脚把两只小东西都踢在地上摔碎
“要是换从前你早死两打。”指着府门说:“赶紧走。”
刘邦怔,然后撒腿就跑。
“站住!”这个气大呀,这人怎说跑就跑,就算撇下张良不管,至少跟说句客气话工夫还是有吧?
刘邦回头道:“啊?”
伸出手来在他面前摊开:“你来时候就没给项将军准备什礼物吗?”
意思呀?
刘邦又叹息道:“可惜,季戎马半生却始终得不到个将军这样人以做强助,否则季愿以兄长之礼侍之,旦曰不离左右,今后凡有粟谷之得,必半予将军。”
这好象是说这样人才要能过去,他就给分半股份,刘邦是真喝多,平时就算有这样念头他肯定也得是百般试探以后才敢有所表示,哼声道:“这就是你不厚道,你这是公然地挖人墙角啊。”
“哎哟……”刘邦虽然没全明白意思,但看出是不高兴,手抖——尿裤子上。不过这小子反应也真快,就势装出副醉醺醺样子茫然道:“萧将军何故愠恼,是不是季酒后孟浪?”
只能嘿嘿干笑。
刘邦恍然,从怀里掏出对玉斗放在手里,然后边倒退着走边说:“萧将军之恩刘某牢记在心,曰后定当厚报。”
挥手道:“去吧去吧。”曰后再爆,那不是强歼吗?
给刘邦药机会是没找到,可总算把丫打发走,项羽热情可能引起他误会,以为自己是绝对安全,可范增却不能不防。
拿着对玉斗往回走,这小东西方方正正,晶莹剔透,看就是正经玩意,果然,等走到门口就见隐约有士兵在周围快速集结调动,看来老范想学项羽来把破釜沉舟。
走进去,把两只斗放在桌上道:“沛公喝多,说他不爽很,跟大王告个罪先回去。”
刘邦抖几下之后开始系裤子——至于为什要抖,谁抖谁知道。他在转身往外那瞬间忽然压低声音,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对说:“季言皆出肺腑,将军自量之。”
追着他出去,见他往饭厅方向走,喝道:“嘿,你去哪啊?”
刘邦愕然:“回去啊。”
拍腿道:“还回去干吗,你是非等着们杀你啊?”
刘邦缩脖子:“这是怎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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