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摇摇头,指着自己嘴巴,发出“呜啊”几声。她口齿很不清楚,说不出完整话来,只能“呜啊”、“呜啊”地叫着。
“这孩子是个哑巴吗?”李来亨问出这个问题,但他又觉得不像,这个小女孩虽然说不出完整句子来,但口型却都是正确样子,只是发声有些问题。
庆叔在旁解释道:“和摇旗都猜测是这孩子受乱兵惊吓,害什臆症,暂时发不出声音来。”
李来亨心中也升起几分恻隐心来,双亲被乱兵杀害,自己又不能说话,这样小女孩却又有张尚算姣好绮丽脸。他心中知道,小女孩若想在这样乱世,个人生存下去,可能要付出很大代价。
“你会写字吗?”
到李来亨边说话,边用怀疑眼神看着自己,赶忙便解释、推脱起来。他是管不住自己、自控力极差,但也知道老掌盘李自成都只有高夫人个女眷,闯营中其他人是有多不开眼,敢去掳掠妇女呢?那是觉得自己生活待遇,必须比李自成还高意思吗?
“行啦、行啦,知道你郝摇旗现在日日诚心悔改,同以前是不样啦。”李来亨摆摆手,叫郝摇旗说句便得,不要反反复复在那强调自己自控力是多少进步。
“庆叔,这孩子叫什名字?”
李来亨又走近点,那个小女孩似乎也察觉到来人在小虎队地位很高,她将头乱发稍微缕得整齐些,抬起头来,盯着李来亨眼睛。
小女孩脸上有几道黑色污迹,但也遮挡不住那尚算姣好面容。她眼睛很有神,用力盯着李来亨,瞳眶里像是有光样,薄薄嘴唇咬得很紧,显出半分害怕来,看起来就像是只受惊小狗似。
小女孩听李来亨问题,点点头。
庆叔听到李来亨问题后,走过来答道:“们也还未怎问过,少爷直接问下她好。”
“嗯……你叫什名字啊?们只在你家待几……待很短时间,过后便把房子还给你。你还是可以住在这里,吃食东西找们要便可。”
小老虎本来想直接说,闯营在这里待几天以后,便要拔营弃守龙驹寨。但他又想到这毕竟涉及闯营军机秘密,哪怕是个小女孩,也不便直接说出来,临时便又改口。
小狗似孩子有点恐慌,她向后缩几步,将身上破布又裹得更紧点,轻轻点点头,但随即又摇下头,并没有回答李来亨问题。
“怎?你没有名字吗?”李来亨有些疑惑,这个小女孩虽然双亲都被乱兵杀害,但看她容貌姣好,脸上虽然沾些污迹,但皮肤很有光泽。加上小虎队占据这处房屋,在龙驹寨小城里算比较堂皇,应该不是什穷人家出身,不至于连名字都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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