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员闻言点点头，按着陆励然
命令照做，和蒋昆几人
起躲在
柜台底下。
他看向陆励然，小声问：“你就是那个主播吧？
认得你脸。”
陆励然睁眼看过去，慢吞吞地点点头。
“本来还直以为你是有剧本，不然怎
总遇到问题。”营业员小哥抱着膝盖小声道，苦着张脸，“现在知道你不是。”
陆励然：“……”
他松口气，也屁股坐在地上，挪到柯戟身边，他看向柯戟，就见男人低垂着头，脸色苍白，紧闭着眼。
“他怎？”蒋昆见状连忙问。
陆励然抿抿嘴，不太确定，只是说道：“可能是过度消耗精神力吧……”
蒋昆闻言点点头，想起方才那冲天成吨粉尘和爆炸火浪，难以想象这居然能靠己之力抗下。
——尽管他之前就已经见过柯戟使用精神力，但那次磷火和这次却完全不是同等灾难程度。
全部倒尽，阿康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整张脸惨白得没有点血色，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样。
偏偏，还没痛晕过去。
蒋昆看着都觉得惨，要是晕过去就算，这生生撑住三轮白酒灌伤口痛，简直和上刑没有多大差别。
陆励然要东西很快都被拿来，营业员小哥直接从员工休息室里把接着水龙头水管拎出来，陆励然看眼，没想到水管长度居然够用，立即接过，直接对着阿康伤口上冲。
然后再把那些冰冻速冻食品覆盖在伤口上，至于那颗已经完全被降温下来石子，还卡在伤口里，陆励然不敢随意取出来，毕竟他不是专业，与其硬着头皮取出来，动到血管和神经，还不如先放在原地。
蒋昆乐呵地扯开嘴角，刚想笑，就牵动浑身
他不可思议地喃喃：“这人精神力得多夸张……深不见底啊。”
陆励然没说什，他看眼其他人，罗棋仍旧未醒，阿康则刚刚昏厥过去，蒋昆顶着脸可笑鼻血，营业员脸炭黑，像个花猫。
外头还响着劈里啪啦砸地声，估计那些滚烫碎石粉尘还没落完。
“接下去该怎办？”营业员不安地问。
陆励然闭闭眼，深深吐出口气：“离外围玻璃远点，还有，别直接坐空地上，躲在桌子什底下。”
阿康腿上伤口被速冻包装冰得麻木，渐渐居然感觉不到方才那样猛烈痛楚。
他意识开始飘忽，双眼失焦地望着头顶日光灯。
“好，能做也就只能是这些紧急处理，得等救援来。”陆励然道。
营业员小哥看得愣愣，听陆励然这说，连忙道：“刚联系上紧急救援，但是后面信号就断……”
“没事，这样就行，他们知道情况。”陆励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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