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用叫他经营铁矿,定是因为他认为铁价能涨,但铁价因何能涨呢,总不能因为那些个针坊,针坊才能用掉多少铁……
他事情呵斥过几个口出狂言小子们事情,对他似是很有好感,硬是说要请他吃酒致谢,郑侍郎想想,便也答应。
席间两人聊到陇西那边现状,这两年发展,还说说郑侍郎家里都做些什营生。
荥阳郑氏那是正经世族大家,时下五姓七望之,士族中士族,大家中大家,不过他们家族营生,主要也就是些田厂织造之类,这些大家族兴旺依靠,大多还是朝堂政治上博弈。
罗用却说没有钱帛处处都难,他这次回长安,不到个月时间,便花用出去不知多少,他们荥阳郑氏族要养活那大家子人,又要培养后生,又要经略朝堂,这其中开销,想来很是可观。
君不见那龙榻之上九五之尊都要为户部库银发愁,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该挣钱时候还得挣钱啊。
这郑侍郎听罗用满口钱帛地说着,颇觉有几分好笑,这长安城中士族子弟们,不管有钱没钱,哪个不是强撑门面,何人像罗用这般,这俗这直白。
“郑兄若是信得过,不若趁早经营几个铁矿,将来必定可以生财。”在这顿酒快要吃完时候,罗用这般对他说道。
郑侍郎也不是个傻,今日他与罗用分明不是偶遇,而是对方有意要寻他,此时又说出这样话,不知是为感激自己先前仗义执言,还是他有要与自己结交之意,或者两者兼有。
对这罗用,别事情不说,要论挣钱能力,那他还是很信得过,于是他在回到自己府上之后,当即便修书封,令人送回本家。
只是这里面,也有个叫他想不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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