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金瓜藤,挨罚呢。”
“啧,该罚。”
众人目光瞟向罗用面前那碟炒金瓜,不知是个甚滋味,小气得紧,尝都不给尝,言是明府特供。
“……端午那时候就跑来问,问今年白叠花甚时候打顶心。”
“听闻去年他那亩白叠花地,不少人跑去看。”
“那是啊,去人可多。”
“直到后来地里白叠花都收完,光留下地花杆,那还有人去看呢。”
“听闻他们家从前都是他说算,他那婆姨都不怎吱声,自打这事之后,她婆姨说话都大声。”
不止,去年那白叠花可不便宜啊,少收这两三成,那也是不少钱。
虽说是当地富户,那也是个节俭人家,平日里家里儿孙闹着要吃饴糖糕饼,也是不肯常常买,这年少收那些白叠花,也不知够买多少饴糖糕饼,如何能够不心疼。
那地里白叠花收完,剩下地花杆,也无甚大用处,倒是可以抱回家烧火,听闻他家那亩地白叠花杆抱回去烧火时候,他那婆姨那是烧回就要念回。
“也不是有那天灾人祸,也不是有那凶兽畜生来祸害……”
“好好个丰收年,你偏要折腾那幺蛾子……”
“哈哈哈哈!”
“今年他家那些白叠花倒是种得不错。”
“种地那是把好手。”
“就是那脾气死倔,五对都比不。”
“五对作甚呢,蹲那墙根儿底下?这都好些时候。”
“啪!”这是白叠花杆被折断声音,折断才好塞到灶膛里烧火,这些花杆晒得干干,折起来脆响。
“现在又落什好?就落下这堆柴草……”
“孙儿要吃糕,也不舍得买,就你折腾这回,够孙儿吃多少糕……”
“哎呦……这亩地花杆,怎竟这般经烧……”
这天早上,县衙众人正在吃饭,边吃着,边说话,也是说到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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