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罗四娘也未必肯嫁。”
“听闻夫人前些时日与他说起婚姻之事,他又推辞。”
“唉,这年岁也是年大过年,转眼那些好人家小娘子便都出嫁,他到时候还能寻着什好……”
“……”
这时候士族男子,自然是要与同是士族出身女子联姻,所谓士族二字,既是身份地位象征,同是也代表着他们背后庞大家族力量。
“定是因那四娘夜里没回来。”
“她要做买卖,这两日忙得厉害,也是难免。”
“也是有些不好。”
“啧啧,这两人若是成,将来可还有得闹。”
“就他俩那脾气……”
个月月钱应就不够使,需要动用点存款。
这时候听见四娘取笑他,白以茅回头看眼,回道:“你管是办嫁妆还是聘礼。”
他也是好几天没见着四娘,为这些个面巾事情,四娘这几日忙得都赶不上宵禁,于是夜里就直接睡在铺子里,也不回白府这边。
“你这些不够分,这里还有点,不若添上吧?”四娘凑过去,笑嘻嘻与他说道。
“不用,你分你,分。”白以茅不领情。
个士族出身男子要想将来发展得好,在这个各方力量盘根错节权力中心,他们方面要依靠自己家族做后盾,另方面也要依靠妻子家族帮衬和响应,这就像是个人两条臂膀,旦放弃这种力量联姻,基本上就等于是放弃自己条臂膀,这不仅关系到个人前程,还关系着家族发展。
四娘有时候也会听到些风言风语,说她介商贾,如何能够成为白家主母。
虽然成为某个大家族当家主母,并非四娘心中所
白以茅那小破脾气,白府之中谁人不知,都说他四五岁那大时候,有日他阿娘喂他吃银丝面,当时也不知是怎弄,就给噎口,就为这点事,十几年都不肯吃面,倒像是与那银丝面结仇般。
照理说像他这种性子,家里应是要寻个性情好贤惠女子与他做妻子,偏他又看上罗四娘,那罗四娘脾气也是拗得很。
“撇去这脾性不说,这两人实在也难走到处。”
“也是。”
“身为白家长子嫡孙,如何能娶名经商女子。”
“那好吧。”四娘点点头,然后就让几个院里仆从帮她把自己那辆车上装着面巾搬她们自己院里去。
于是就这样,当天下午,白家各个院子里,先是收到白以茅差人送来巾子,不多时,又收到四娘那边送来巾子。
然后很快,各院伯娘婶婶老太太小姑娘们就都知道:白以茅又和罗四娘吵架。
要说这俩人好时候也挺好,奈何隔三差五就要闹回别扭。
“不知这回又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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