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是……”于是七娘就说。
原来最近白家族学那边放假,冯苟又进机器坊,不在县主府这边住,于是五郎七娘他们没事时候就经常去机器坊那边找冯苟起上课起玩,原本相对不怎喜欢出门六郎,近来也是常常跟着起去。
六郎对石八娘有些过分关注,好些人都看出来,少年人之间说起这些个事情就很兴奋,于是不出几日,机器坊那边个个都在说罗六郎倾心石八娘事情。
然后昨天下午,那石八娘便把六郎给拦住,当着许多人面就问他:你可是对有意?
然后六郎就落跑,虽然有开饭钟声作为遮掩,依旧掩盖不他落荒而逃事实……
便卖与他们个人情。
只是学归学,学完之后他们自己要在这崇贤坊中寻住处,机器坊里面是不留客。
机器坊中多女子,又有“女工学”之名,总是留这些郎君在这里头住宿,影响肯定是不好,有碍这些女子名声。
待到年关将近,白家族学那边也放假,五郎六郎七娘她们几个就很清闲起来,罗用就比较忙,各处事情都多,时常还会有些应酬。
机器坊那边课程有时候照常,有时候便要停歇,每每都要提前让人前去通知,还要告与那些旁听郎君们知晓。
“所以他今日便直在自己那屋里呆着,没出来过?”
“唔。”
这天傍晚,罗用在长安县衙那边接连忙两三日之后,回到县主府这边。
待到吃晚饭时候,却不见六郎,问七娘她们,说六郎今天已经在自己屋里待天,吃饭也在自己那屋。
“这又是怎?”罗用关心道。
“约莫是怕们笑话他吧。”七娘脸无奈地样子。
“怎?”六郎多稳重个孩子,能被人笑话时候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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