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驸马爷和公主感情却是融洽,小两口今日午后还屏退众人,关在房中,数个时辰才出得门来。只是两人似有默契,各不干涉。”
姚泓点点头:“天香那个脾气,也是没人受得,成亲,她还和那个马夫有首尾吗?”
管事娘子点下头。
“堂堂国公主,多少才俊喜欢她,随便挑个做情人也就罢,偏偏选个低贱马夫,简直丢尽脸面。”姚泓皱起眉头,“过得几日,找个机会,把那个马夫处理掉,省得多生枝节。”
此刻,在程千叶卧房,烛灭灯灰,月透窗轩。
关上门前,程千叶回头向着心有不甘二人:“会教训他,啊,别生气,都回去。”
是夜,
在卫恒公姚泓面前,
公主府个管事娘子低头垂手而立。
“你说他只把那个奴隶当做栾宠使用?你能确定?”
尖叫起来,“疼,疼,疼死!放手!快放手!”
墨桥生钳住他手腕,黑暗里双眸子露出凶狠光。
“这是在干什呢?”个温和声音打断他们。程千叶好整以暇踱步过来。
墨桥生松开手。
柳绿飞扑到程千叶身边,眼中噙泪,身娇体软,“驸马爷,你看他干得好事,手都快断,明日想必唱不得戏。”
墨桥生抱着佩剑,躺在床前脚踏上,合衣而眠。
程千叶趴在床沿,半头青丝顺着床榻垂落。
她下巴枕在胳
那位娘子叉手行礼:“回公爷话,确实如此,晋越侯此人十分荒唐,有人数次见他把那奴隶折腾得哭哭啼啼,跌咧着从屋内出来。倒是十分可怜。”
姚泓嗤笑下:“如此人才,却毫不知道珍惜,只拿来当作床笫间取乐玩物。看来晋越侯也不过是贪花好色之徒,胸无大志,不足为惧也。”
他想下,加句:“柳绿和春馨还是没能近他身?”
“晋越侯对两位公子甚是喜爱,但那个奴隶墨桥生手段得,夜夜都能缠着侯爷专宠他人。”那位娘子犹豫下开口,“便是和公主大喜之夜,侯爷出来都依旧同他另置房,还……叫两次水,屋内不时传出哭泣讨饶之声,简直不堪入耳。”
“他同天香难道未有夫妻之实?”
说着他可怜兮兮伸出那如玉般皓腕来,上面赫然五个青紫手印。
“哎呀,都肿,真是可怜见。”程千叶捧着他手腕,轻轻吹吹。
柳绿得意暗暗撇墨桥生眼,墨桥生垂下手,沉默着低下头去。
“去找医生好好上点药。”程千叶放下柳绿手,“天晚,早些回去休息。”
随后,她在柳绿和春馨吃惊目光中走到墨桥生身边,伸手摸摸那低着脑袋,拉起他手向屋内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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