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小三闭眼,脸色青白右颊有道疤痕,正是晚媚先前杰作。
晚媚从房里寻来绳索,以前小三绑她那根,分别绑住他手脚,将他系在床栏,系成个大字。
小三意识昏沉,本能还想蜷起身躯,可惜是体力已经耗尽,根本挣扎不得。
晚媚笑,抄起剪子将他衣衫剪烂,让他在自己跟前也来个赤条条。
触手处皮肤冰凉,晚媚撇嘴:“这冷,和块冰疙瘩玩可没意思。”
“当然你可以不给他,当着他面把解药倒,或者让他象条狗样求你。这切都随你,因为你是他主子。”把木匣放到晚媚手心时刑风又加句,语声还是和软妥帖。
回到院子晚媚个个门洞寻找,终于找到蜷在厨房小三。
而小三根本没发觉她进来,此刻正身在寒潭万丈,将身子蜷又蜷,恨不能连皮肉带骨头全都挤在起取暖。
冷,每两个月发作次寒症,他以为自己会习惯,可到最后这个冷字还是无坚不摧,轻易就把他击垮。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块千年寒冰,连呼吸都生着刺,可不知道痛却为什还是这样火烫,烫得能烧穿他所有钢骨。
十分重要人物,掌管门里刑罚和帐务。
先前小三领她去那处矮房就是刑堂,晚媚不由想起那两个女人,个没有脚个满嘴爬细蛇。
她如何也没有想到,那种地方主人竟会是这样个和善俊朗中年人。
猜想可能是被自己名头吓倒,刑风握起拳头轻咳声:“那门主你别忘,她今天来可是有正事。”
姹萝敲额头:“被这奴才搅还真差点忘,她今天是来拿药。”
转念她又有主意,回身去翻箱笼,把那堆罐子全都捧出来。
记得暗红
他没有发声,已经忘记呼痛,所有力气都用来蜷紧身躯。
晚媚在他旁边蹲下,看着他几乎要将自己骨头挤断,眼眸慢慢开始发亮。
她伸手,使力把扯住他后背白袍,白袍应声而破,他脊背顿时亮在外头。
没有反抗,他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晚媚眼更亮,弯腰使尽气力抱他,将他步步拖进自己卧房。
“那你预备好吗?”她回身看着刑风,挽起袖子露出截手臂:“她那个影子落是什蛊?”
刑风点头,从怀里掏出只小小木匣,打开盖子,里面是只火红色线虫。
“要火蛊压制,那他中就是寒蛊。”姹萝道,割开手腕放出丛血来。
鲜血落进匣子腾起道白烟,那红色线虫顿时没影踪,匣子里只剩下滩血水。
见晚媚张口结舌,刑风笑:“这说你不知道,今天是你影子蛊毒发作日子,他现在可定是生不如死,正等着你这主子去救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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