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那壶茶名叫冷香,向是专为齐威预备,齐威将茶端在手间,冷哼声:“这茶不会有毒吧。”接着手腕下翻将茶泼满地。
本来只是句无心玩笑,可那杯冷香落地,居然‘呲’声冒出烟来,接着夸张涌起白沫。
父子二人于是无话,齐心是无处辩解,而齐威则是心寒如铁。
满室于是只余沉默,可怕沉默,撕裂切割断切
齐威顿时大怒,踢翻凳子看牢齐心,目光中盛满悲哀失落。
“说过不要碰她。”他低声,怒火却在四处流窜:“你是不是如今不再听话,如果要你杀这个女人,你也不会听!”
齐心无辜睁圆眼:“可是确没有碰她,……”
“够!”齐威挥手目光如炙:“她今早喝整整瓶春药,你若没碰她,她会舒舒服服躺在这里?你谎话不想再听,只要你杀她,你也只要干干脆脆回答,愿还是不愿。”
齐心闻言沉默,在原地踟躇良久,最终还是从腰间抽出把薄刀来,刃光雪亮对准晚媚。
齐威走后晚媚脱衣斜躺上床,虽然有些燥热,可最终还是睡着,还做个悠长美梦。
当然她就是碧桃,看来胸大无脑碧桃,这出戏到目前为止很成功,她需要养足精神来最后收网。
齐心回来之后坐到她床边,关上房门看她侧脸,直呆坐到黄昏。
齐威公事繁忙,般酉时上下回转,晚媚见时候差不多睁开双眼,抱住被子直缩到床角
“没事。”齐心柔声,安慰听来这般无力:“你不会死,已经找到法子救你。”
晚媚团身子节节后退,可最终还是被他把揭开被褥,将刀笔直送入胸膛。
鲜血如花开般渗开来,那把刀透胸穿背而过,看来晚媚是必死无疑。
这结果倒是出乎齐威意料,他在原地怔怔,觉得满腔怒火突然没去向,时间有些眩晕,连忙摸到桌边坐下。
“那们再来谈谈先前事。”过会齐威拿手指敲头:“你为什把那块墨玉送人,又为什对阳奉阴违,偏要和这个女人上床,将话当耳旁风。”
齐心怔忡,这下更是不知所谓,不过想想还是上前,倒杯茶递到齐威手间。
晚媚于是凑近些:“可是谁来救你呢少爷,如果老爷发怒,会不会连你也杀。”
“不会。”齐心抿下嘴唇,心猛漏跳几拍:“他不会杀,只会……不过对将军是心意,他说过不会再有第二次,绝对不会再有。”
话说到最后已经语无伦次,晚媚眯眼,在心底悄无声息笑。
回府之后齐威第件事就是找齐心,不由分说脚踹开大门。
晚媚见状又往床角缩缩,被褥遮不住春光,半露出只雪白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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