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被抽爽。
贱死他得。
众人皆是同届学子,这多年来相互抢夺仙君灵雨、闻道祭争魁首,加上种种历练,瞧着虽对立,但勉强还能算得上喝酒狐朋狗友。
打完遭后,终于能心平气和下来商议闻道祭之事。
兰虚白:“…………”
偌大楼层阵狼藉,乌烟瘴气。
副使不知何处到,手持着鞭子冷冷注视众人。
“去年打过场,今年还打!说八百遍学宫私下禁止赌博、斗殴,你们各个都是没断奶孩子吗,观涛榜自有它算谁是榜首法则,用得着你们操心?还加筹码,把你们爹娘加上够不够?!”
众人:“……”
庄灵修长剑还残留着出鞘时嗡鸣,白墨纹道袍被灵力激荡风震得翻飞,他温柔笑下:“看来今年也谈不拢。”
话刚说着,旁门被敲两下。
带着幂篱男人看不见面容,身浓郁药香,用尽全力——中途还嗑三回药才终于累死累活爬上六楼,推开门虚弱地道:“……咳咳,来帮你们喝酒,开始拼酒吗咳咳咳……呕!”
说两句话,吐三口血。
庄灵修反手震,将门猛地关上,淡淡道:“虚白,们已跳过拼酒步骤,直接跳到最后步开打。你回吧,别被伤到。”
夙寒声起打架那个拂戾族?
向能言善辩庄灵修靠在窗边站着,视线直隐晦地落在角落中戚简意,眸瞳微微收缩,似乎在探查什。
乍听到这句,庄灵修终于睨他眼,淡淡开口。
“乞伏昭是人,不是物件,晋凌,将‘借’这个字给斟酌二三再说出口。”
“偏要借他。”晋夷远似笑非笑,“怎,你们怕输啊?”
晋夷远上前:“奉寒,……”
副使见他就烦,反手鞭子抽在他身上,冷冷道:“许你说话吗?”
晋夷远:“……”
晋夷远舌尖抵抵牙齿,被抽鞭子竟然还笑下。
徐南衔:“……”
兰虚白:“……”
兰虚白大概是脾气好,竟然真规规矩矩开始边吐血边往楼下走。
六层楼他又爬半天,中途嗑五回药。
刚迈下最后个台阶,头顶噼里啪啦打斗声突然戛然而止。
庄灵修温柔声音从楼顶传来:“虚白,副使到,架不用打,上来喝酒吧。”
话音刚落,道剑光破空而来,元婴期灵力带着杀意直直劈向晋夷远面门。
晋夷远眼睛眨也不眨,反手将搁在桌案上长刀拔出,宛如只凶猛狼,横手劈,直直将庄灵修剑意劈散。
“轰——”
看就价值不菲山水屏风倏地分为二,轰然落地。
戏台上伶人不知是不是习惯,如此大动静仍旧在咿咿呀呀唱戏,半句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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