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伏昭乖乖点头,跑旁擦水去。
夙寒声烦躁地盘膝坐在连榻上,咬着手指想半天,还是没忍住叮嘱道
“没事。”乞伏昭嘴唇苍白却还在笑,“难得不用戴避光法器,淋淋没什大碍。”
夙寒声手顿,不知想到什,突然道:“小医仙事……是你做吗?”
他是指周姑射明明解跗骨毒却对外隐瞒之事。
乞伏昭没想到他如此敏锐,也没隐瞒地点头:“嗯。”
夙寒声蹙眉:“为何要这做?你就不怕惹火烧身?”
“没事,抱着崔嵬芝睡觉就行。”夙寒声不想麻烦旁人,瞥眼外面,bao雨,“这雨还要下到什时候?”
若明天还下,他八成得蔫得卷叶子。
长空道:“不清楚呢。”
夙寒声蔫得不行,长空只好去后院为他熬雪梨糖水,顺便将崔嵬芝也起熬成药,尽量让夙寒声好受些。
笃笃两声,落梧斋有人叩门。
声挨下午骂,等到下课后雨仍然没停。
长空不知是卡着时间来还是根本没走,下课钟声响他便撑着伞而来。
,bao雨连下整天,夙寒声浑身难受,不太想出学斋门,趴在桌子上恹恹不动弹。
长空照料他这久,早就摸清楚他脾气,熟练地哄道:“少君,这雨时半会停不,咱们先回落梧斋吧,给您熬雪梨糖水喝。”
夙寒声不高兴道:“不想喝糖水。”
“只知道少君不惜服跗骨毒也要隐瞒拂戾族血脉身份,必定大有用意。”
乞伏昭像是落水狗,被夙寒声这冷脸对待却仍然温和笑着,将所有利爪和獠牙全都隐藏在这副人畜无害面容之下。
夙寒声沉默半天,没忍住狠狠瞪他眼。
“要你多管闲事。”
话虽如此,他还是让伴生树勾来干巾摔乞伏昭脸上,嫌弃道:“擦擦身上雨。”
夙寒声病怏怏地靠在连榻上玩弟子印,随意挥催使伴生树将门打开。
呼。
带着湿气风呼啸灌入房中,将夙寒声吹得眉头轻蹙,抬头看,就见乞伏昭浑身是雨地快步而来,他没带伞也没用灵力挡雨,淋得像是落汤鸡似。
夙寒声赶紧起身:“怎淋成这样?”
雨直在下,乞伏昭罕见地没有戴遮光面纱法器,额前碎发正在不住往下滴着水,狼狈不堪。
长空再接再厉:“将少君新弟子印送去落梧斋,指不定四师叔给您传音呢?”
夙寒声这才不情不愿地起来,踮着脚尖躲到长空伞下,被哄着回落梧斋。
新乌鹊纹弟子印上有几条新传音,夙寒声蹬掉鞋坐在连榻上病恹恹地查看。
长空眉头紧皱,凑上前摸摸他额头:“少君在发高烧,是跗骨要发作吗?”
估摸着时间,似乎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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