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所有事皆是命中注定,自己只是棋盘上棋子,走每步都像是被别人操控,那活着又有什意义?
供人取乐吗?
夙寒声也没多说,草
千里之外高空上。
夙寒声孤身坐在画舫边缘栏杆上,晃荡着腿看着下方缭绕云海,眸瞳放空不知在想什。
晋夷远倚靠在旁边,懒洋洋道:“们入夜才能到,不去休息休息吗?”
夙寒声墨发被吹得胡乱飞舞,轻轻摇头。
晋夷远也学着他姿势坐在栏杆上,道:“如今通天塔塌陷在即,方圆百里画舫无法靠近,到时候恐怕得御风过去。”
崇珏说完后,眉眼又转瞬化为清冷禅意。
他揉揉眉心,第次如此真切地意识到自己体内还有个没彻底融合恶念。
恶念大概记起前世夙寒声被这通天塔间接逼死,在识海深处已经烦躁许久,此时没忍住挣扎着跳出来无差别地嘲讽每个人。
邹持和乞伏殷挨骂,却莫名有种久别重逢感觉。
崇珏无奈道:“你们带着宫菡萏先入塔。”
下掉落。
石头落地激起震耳欲聋声音原来数十里之外都听得清二楚。
灰尘漫天而飞,遮天蔽日。
确不必破阵。
不到明日,这通天塔八成就要彻底倾倒,横贯整个三界。
夙寒声虽然修为不怎高,但这三年早已学会御风:“好。”
晋夷远挑眉道:“有心事?”
夙寒声本来没心没肺,只用在学宫等崇珏回来就好,可兰虚白句卦象却将他妄图混吃等死心给彻底搅和乱。
前世他宁可死也不愿意将凤凰骨交出来解救什黎民苍生,但重来世好像怎都逃脱不圣物生来注定命数。
夙寒声打个哈欠,恹恹看着好像永没有尽头云海:“就觉得什命啊运啊什,怪无趣。”
宫菡萏就像是真正灯样没什存在感,始终安安静静坐在那不吭声,听到自己名字才反应过来,站起身来。
乞伏殷道:“那你呢?”
“去寻应见画。”崇珏道,“半个时辰内无论寻不寻得到人,都会入塔。”
乞伏殷不耐烦极,但又不能插手崇珏决定,只能沉着脸拂袖而去。
崇珏目送着三人离去,神识更加往外扩散,点点追寻应见画踪迹。
崇珏大乘期神识铺天盖地而去,眉头越皱越紧。
通天塔实在是太过巨大,就算是三界第巨山在它面前也渺小得如同蝼蚁,若是任由它直直砸落,恐怕所压毁之处,能遍布半个三界。
半旧符陵、整个乌鹊陵都在其中。
邹持等人正蹙眉看着,却见旁边崇珏突然改常态,几乎带着厌恶地道:“东南方向先入塔,毁塔中长明灯再说——你们磨磨唧唧生崽子呢?群蠢货。”
众人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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