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可能是太得意,也是酒气上涌,平时他不会说,但是最近被各方打压厉害,心中郁闷厉害,有吹嘘机会当然不会放过:“说起来这还要多亏季总呢,如果不是他当年写给简淮亦那封信,写那详细,也不知道简淮亦弱点呢,其实也讨厌季文清,有钱就狗眼看人低,活该!”
夏博文说:“那倒是,川哥你有今天也全靠你自己,当初就算简淮亦没给你决赛写歌,你也出道。”
陈川提起这个笑更欢,他道:“那当然,简淮亦还以为自己多厉害呢,老子没他也行,当时跟他交往也就是看他还有几分能利用,其实那无趣天天就知道音乐人谁乐意搭理他,他不愿意帮老子写,有是人愿意帮,不仅愿意送歌,还愿意送身呢!”
越说越上头。
陈川打个酒嗝,嘟囔道:“就
陈川说:“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但是现在不知道江望他还会不会继续针对,文文,以你这几天观察来看,简淮宁他有没有可能知道当年事?”
夏博文认真想想,担忧道:“觉得他应该是有点怀疑,只是没有证据而已,川哥,你会不会有危险?”
陈川听完后反而松口气,他笑着说:“不会,放心吧,他们怀疑也没有证据,都过七八年,去哪里都不会有证据,打赌他们这辈子都找不到铁证。”
夏博文有些佩服说:“你怎这厉害啊,简淮宁跟你作对实在是太蠢。”
陈川被捧有些飘飘然,在椅子上坐下来吹风道:“他跟他哥哥样异想天开,除张脸什用处都没有,脑子里除音乐还有什,跟你说实话吧,最讨厌这种有钱人小孩,不知人间疾苦,虚情假意样子最烦人!”
夏博文过来给他倒杯水说:“是吗,可听说简淮亦还蛮有才华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还比较清高,这样人你都能拿下来呀?”
陈川喝口水得意笑笑说:“这有什难,魅力你不知道吗,对付他那种不食人间烟火少爷,投其所好就行,你也知道,出生不好,母亲是个给人洗碗擦盘子服务员,爸爸赌鬼个,家里没什好条件,当时刚好简淮亦转学过来。”
夏博文问:“然后他帮你?”
“对啊。”陈川慢悠悠喝着茶说:“跟他说也喜欢音乐,也想学音乐,但是家庭困难没有办法追求音乐梦想,他立刻就信,不但给钱,还教乐器帮写歌呢,哼,说是什心善,其实看他也就是可怜而已,说实话,要是给他那样家庭条件,肯定比他优秀多。”
夏博文坐在陈川旁边椅子上说:“那也是你厉害啊,居然恰好就能说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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