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这些年吃太多苦,万事都往坏处想。
若是此人真是盛焦……
这个念头才刚浮
上沅乖乖站定,抬手拉住奚将阑袖子。
奚将阑疑惑地站在原地。
盛焦抬手,让那根纤细缚绫显出模样:“不要想着逃。”
奚将阑:“……”
奚将阑忍气吞声地点头。
虞昙花……被“硬茬”收起来?
啧啧。
上沅还从未见到宗主如此震怒过,偷偷摸摸凑到奚将阑身边和他交头接耳:“你和们宗主……真是道侣吗?”
奚将阑也不要脸皮,深情地看着她:“心非冷石,日久生情,倾慕盛焦。”
上沅好奇地问:“真日久生情?”
相思之苦解到闯人家家里强薅虞昙花?
奚将阑噎:“呃……”
他轻轻眨下湿漉漉羽睫,轻柔地解释:“心非冷石,日久生情,倾慕盛焦。”
盛焦:“……”
盛焦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解释什。
舔唇角。
曲饶根本没明白盛焦为何动怒,还以为只是自己拔剑质问冒犯。
盛焦大概被他蠢到,微微闭眸,掩住眸底冷意。
“走。”
曲饶呆呆。
盛焦这才缓慢朝着远处禅室缓步而去。
奚将阑没法子逃走,瞪着盛焦背影眼,权当泄愤。
但思来想去,他总觉得这人冒充盛焦似乎太熟练。
盛焦完全是个冷面冷心杀胚,獬豸宗上下就算胆子再大,也不至于如此张扬顶宗主脸招摇过市?
难道是寻姑唱寺主持需要盛焦脸才能问出东西?
宗主那种冰块……
真有人和他生情?
奚将阑撸袖子,亢奋地要和她分享天衍学宫自己夜间偷爬盛焦床英勇事迹,但拼命比划半天,才意识到上沅根本不懂手语,只好含恨停下。
三人路无言,穿过长长游廊,前去姑唱寺后主持住处。
还未靠近禅室,盛焦突然看向上沅。
不过最大可能是这厮根本没有解释,纯属用这句话来搪塞自己。
盛焦蹙眉,视线隐晦地扫眼奚将阑微红指尖,他似乎想说什,但唇刚刚张又立刻绷紧,转身抬步就走。
奚将阑又呼下指尖,见状溜达着跟上去。
曲饶地虞昙花不知何时已经不见,只有几片叶子可怜巴巴留在原地。
奚将阑眨眼间。
前后阻拦盛焦护卫反应极快,脸色惨白地冲上前把将曲饶搀扶起来,不住躬身谢罪,涩声道:“……冒犯盛宗主。”
曲饶这才慢半拍地知道盛焦不再计较,忙捂着疼到麻木右臂,忍着眼泪抽抽噎噎被扶走。
来时多趾高气昂,走时便有多狼狈。
奚将阑看场好戏,还在不受控掉眼泪眼眸都弯起来。
盛焦转身冷冷看他:“只解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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