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憋着股闷气,说话也冷淡几分:“奚……兄长呢?”
“娘在治——少废话,来,坐在这儿。”
奚将阑被他扯着坐在软椅上,边将手腕递过去边和他寒暄:“酆聿说你前段时间闭关
乐正鸩幽幽说:“刚才塞你嘴里还有颗毒丹。”
奚将阑:“……”
有个鬼良心。
奚将阑将解毒丹吞下去,边抚摸雪钩边状似无意地问道:“为什才三个人去?咳,意思是,不是多个人去多分助力吗?”
乐正鸩:“哦对,差点忘,是四个人来着。”
但那钩子看起来轻飘飘没什重量,奚将阑随手拿竟然重得他手沉,险些被雪钩带得往地面跌下去。
乐正鸩再也绷不住脸上冷意,纵声大笑。
他走上前轻而易举地将奚将阑抬都抬不起来雪钩拎起来放在桌案上,嫌弃地上上下下看他,道:“盛焦把你送来时,还当你死透,棺材都差点给你预备好。”
奚将阑瞥他眼,手重重拍拍雪钩:“这玩意儿从哪儿来?”
“当年你不是被抓去獬豸宗吗?除当时深受重伤昏迷不醒让尘和不良于行横玉度,们其他三个人起擅闯獬豸宗。”
算是奚绝漫漫少年时期唯欣慰。
别六年,再次相见。
乐正鸩早已长成身形高大气势凛然成年男人,面容冰冷俊美,脸颊处浮现黑红交缠毒纹,邪嵬诡谲,又别样美艳,英英玉立。
奚将阑:“……”
奚将阑面无表情看他。
奚将阑唇角轻轻勾。
“还有伏瞒。”乐正鸩想半天,“啧,怎总是忘他,他存在感也太弱,当时们全掉水里,柳迢迢差点忘把他捞上来。”
奚将阑:“……”
奚将阑没听到想听名字,脸顿时耷拉下来。
“别叙旧。”乐正鸩道,“还是先说说你大病吧,方才不述叨逼老久,说你再不治治真得命不久矣。”
乐正鸩脾气比当年上学时好许多,脸上妖异毒纹似乎还会动,幽幽爬到眼底。
“但那个谁……谁来着,曲什东西,反正就那混账东西,故意放们入子字水道,引来钩蛇吃们。”
奚将阑愣。
“还好当时柳迢迢带剑,否则们非得命丧獬豸宗不可。”乐正鸩刚刚出关不久,浑身都是毒雾,聊着聊着就将几颗解毒丹塞到奚将阑嘴里。
奚将阑心尖莫名软,含着解毒丹冲乐正鸩笑:“没想到啊,你们几个竟然还有良心,不枉爹爹疼你们多年。”
乐正鸩朝他露出个阴冷笑,然后在奚将阑注视下,缓缓抬起手……
在脑袋上拍下。
——他看起来想做这个动作很久。
奚将阑:“……”
奚将阑抡起雪钩:“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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