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焦看向横玉
“盛宗主。”
横玉度余怒未消,沉着脸在那言不发。
盛焦看横玉度眼,眼神又转向横青帘,像是断罪似冷厉看他眼。
横青帘:“……”
以后谁再说盛宗主奉公守正,他第个不同意。
可如今,横玉度端坐轮椅上,周身琉璃鸟雀各个尖啸不已。
他眼神冰冷带着寒锋,冷声道:“不准许!”
横青帘似笑非笑:“玉度,虽然你今时今日是天衍学宫掌院,但终究太过年轻,做事太过优柔寡断,还要多多历练才行啊,温掌尊还没说什呢,你便擅自说不准许,也太过没规矩。”
横玉度冷笑:“今年这批学生虽然有不少天级,但却半个灵级都没有,你让他们去不知底细秘境历练,难道不是要他们命?”
“你也知道今年没有灵级。”横青帘慢条斯理喝口茶,淡淡道,“没有灵级,那天级就相当于灵级,你不想着如何逼他们历练成材,反倒让他们在你庇护下做个不谙世事少爷小姐?”
奚明淮记忆被修改过,天衍珠断定“望镂骨”琉璃球有异样,并未直接断罪。
但盛焦心中却知道,此时定和温孤白脱不干系。
只要伏瞒到,或许就能知晓真相。
盛焦袭獬豸宗猎猎黑袍,凛若冰霜离开獬豸宗,带着倦寻芳前去中州掌尊府。
倦寻芳低声道:“宗主,听说温掌尊还邀横青帘、酆重阳、让尘同前来,曲家倒是没来人,不过现在曲家能撑得场面也只有那个纨绔浪荡子曲饶,温掌尊不请他也情有可原。”
“何事?”盛焦也不坐下,冷冷问。
在他宽袖掩藏下,本已暗淡百零七颗天衍珠不着痕迹地散发出丝丝雷纹,悄无声息旋转起来。
温孤白笑着道:“昨日中州最北侧出现处新秘境,似乎是哪位得道大能遗留虚空,恰好这几日天衍学宫学生要开始历练,所以……”
盛焦蹙眉:“什秘境?”
“暂时还不得而知。”
横玉度:“你!”
两人争吵,温孤白直在旁边冒冷汗地劝说,但终究是被世家推上去工具人,横青帘眼中根本就没有他,理都没理。
横玉度正在气头上却也尊师,忍着脾气朝他勉强笑。
酆重阳冷眼旁观,谁也不站。
盛焦带着倦寻芳面无表情走进去,众人忙起身相迎。
盛焦蹙眉:“横玉度?”
“横掌院似乎也去,但他向和他小叔叔不合,不知会不会当场闹起来。”
盛焦然。
果然如同倦寻芳所说,等两人到温孤白府邸,横玉度已经差不多要和横青帘撕破脸。
横玉度如此温和人,被诸行斋人怎闹都从来不发脾气,被大家戏称为“横老妈子”,盛焦和他相识多年,从未见过他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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