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融怕两人又打起来,忙跑上来,也不知怎劝说,连拖带拽地将春雨带走。
和春雨分离六年,奚将阑时没忍住嘴欠,被抽下手,本来还嬉皮笑脸
春雨大概早就习惯奚将阑聒噪,冷脸看他好会,抬手将道剑诀打入奚将阑眉心,教会他如何引剑意。
奚将阑心满意足,乐颠颠地坐在那真开始当哑巴。
只是让奚将阑这种闹腾性子人安分,可算是比登天还难。
还没安分刻钟,奚将阑突然又凑到刚刚入定春雨身边,小小声地说:“再问个,你当年为什要砍盛焦,是因为吗?——啊!不说!真不说——!”
盛焦刚回到清澄筑,奚将阑呜呜嗷嗷从台阶上几步蹦下来,差点撞到他怀里。
清澄筑。
奚将阑正在小心翼翼地挨到春雨身边,小声说:“春雨啊。”
春雨坐在蒲团上打坐,十分有盛焦气势,看奚将阑又发憷又想逗他说话。
“那个盛宗主手上伤……”奚将阑乖巧地笑,“剑意要如何引出来啊?”
冬融铜浇铁铸,脸都被揍花却还是笑着趴在窗台上往里探着脑袋看:“对啊就是啊,主人都被那个伤折磨这多年,伤好崩、崩好,都担心他会失血过多而亡。”
零零碎碎线索。
当年中州那些人之所以对奚家如此阿谀奉承百般讨好,是因为玉颓山那个灵级相纹“堪天衍”,或许私底下还对“堪天衍”做某种违背天道肮脏之事。
那玉颓山想要联合温孤白屠戮奚家,也有由头。
柳空厌冷冷注视盛焦,似乎知道和他这种倔脾气没什可说,沉着脸截断法器上分神。
等到师尊消失,柳长行才吐出口气,疑惑道:“你们在说什?十二相纹?阿绝相纹你知道是什?”
春雨追出来,小脸阴沉,看起来要杀人。
盛焦和他冷然对视两眼,不约而同移开目光。
眸中全是对彼此厌恶。
奚将阑方才爪子被剑鞘抽下,已经晕出道红痕。
盛焦给冬融使个眼色。
春雨被双重聒噪烦得手指直在敲膝上剑鞘,似乎想打二,揍得牙都豁看他们怎说话。
奚将阑:“春雨啊。”
冬融说:“春雨啊。”
春雨霍然起身,把抓住奚将阑爪子,握着剑鞘就往上抽。
“救命啊!”奚将阑拼命扑腾,那剑鞘还没落到他手掌上就惨叫得像是被斩断爪子似,还破音,“春雨,春雨息怒!就是想问这个问题,问完保证安安静静当个哑巴。”
盛焦冷冷道:“那不是奚绝相纹。”
柳长行更加茫然,但还没等他多问,盛焦已快步离开。
柳长行:“……”
他果真不受任何人欢迎,不如早早离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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