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揪着他衣摆,心跳到嗓子眼。
床帐里好似隔绝外面凉气,所以温度要热些,他整个人都是热,让她身处盛夏。
配合着淡淡木质香与玫瑰香,关青禾如坠花海。
关青禾被他抱着,半坐在他身上。
沈经年手掌擦过她后背,缓缓移到柔软腰肢,掌心贴在她腰窝上。
关青禾耳朵红下:“你要说什?”
沈经年没有告诉她:“忘,沈太太那句吸引全部注意力。”
关青禾:“……”
说不定就是哄她,其实是和她同样意思。
今晚卧室里灯关得晚些。
她偷偷听爷爷奶奶对弹,自己拿着琵琶学,自然开始是不伦不类,被发现时手指头红通通。
遇到特别难曲子,关青禾反而更上心,别人总说要学很多遍,很伤手,她不在意。
次不会就第二次。
但她正好有天赋,几下就上手。
若是昨晚那种半途而废是琵琶上事,关青禾不用沈经年说,自己就会开口再试。
样胃口,微微赧然:“今天吃得有点多……”
沈经年却说:“不多,还不到半。”
他挑下眉:“俗话说秀色可餐,或许也有那点点作用?”
关青禾:“……”
她当然不可能反驳:“可能吧。”
或许是因为昨晚难度,他今晚格外温存,好让她放松,但这种取悦令关青禾更羞涩。
她能感觉到他手指。
明明碰她背时是热,好像这会儿进入时又变成温凉。
“放松,关老师。”沈经年声音贴着她耳朵,轻柔无比,醇厚悦耳
虽然管家他们在另个院子,距离他们这里很远,但因为多外人,关青禾还是早早合上窗帘。
这下月色更加朦胧,如梦似影。
关青禾看不见沈经年眉眼,只能看到模糊轮廓,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目光。
他应该也看不见自己。
这样想着,关青禾却发现沈经年好似非常精准地触碰她身体,连吻她也是。
洗漱过后,关青禾取下簪子,对着镜子慢吞吞地梳着头发。
身后,沈经年坐在小圆桌旁,垂首看她挺直背脊,雪白脖颈被隐在乌发后。
“关老师。”他叫她。
关青禾稍稍侧过脸,眼睫微眨,不知道是在向他保证还是告诉自己:“今晚,可以。”
沈经年莞尔,眉梢轻抬:“其实是想说别。”
毕竟沈经年这皮相确实蛊惑人,尤其是夜晚时。
关青禾回房间时,看见男人在廊下垂着眉眼在和管家说什,神情轻松。
关青禾其实是个很执拗性格。
她小时候学琵琶时,年纪太小,皮肤也嫩,爷爷奶奶看她拨会弦手指头就红,就不忍她再继续。
关青禾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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