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合上车窗,漫不经心地开
曲曼眼神瞄过,红唇微启:“容总,它凉。”
容羡只好自己吃,等吃完,又听她悠悠开口:“凉东西吃会生病,容总病,那可不得。”
这几年,她幸灾乐祸劲儿依旧张扬。
容羡瞥她眼:“让病死算。”
曲曼:“……”
不过她转念想,曲曼好像天生该这样。
关青禾询问:“你不吃吗?”
容羡望过来,曲曼目光淡淡地从他那边挪开:“以前被鱼刺卡过,不喜欢。”
鱼刺本人·容羡:“这条鱼刺少。”
曲曼哦声:“那不还是有刺。”
沈经年挑眉。
等容羡在自己身旁坐下时,曲曼总算明白沈经年那句问题是什意思。
“……”
曲曼忍不住和关青禾说:“没听懂你老公提醒!靠,太笨。”
关青禾偷偷看眼容羡:“有时候也听不懂他话里隐藏意思,不是你笨。”
去餐厅路上,曲曼眨眼:“要不是容羡说你在,才不会答应过来,他就会这样。”
关青禾听沈经年介绍:“你不答应也没事。”
“有人请客,不答应做什。”曲曼翘唇:“既然他想,就白吃他顿饭。”
关青禾还挺喜欢她这直说性格。
她蓦地想起沈经年似乎也夸过自己这样,或许,他们在某方面性格是样。
容羡见她无言以对,唇边翘。
吃过晚饭,关青禾与沈经年同离开。
曲曼加她微信,上车后,还能看见她朝自己摆手。
关青禾按下车窗,也挥挥手。
然后便看到她被容羡拉走。
关青禾听着很真,也很像是内涵,大约容总就是那鱼刺。
她顶着容羡目光夹筷子醋鱼,当然味道是真好,鱼刺也真少。她想着,也不管对方幽怨。
沈经年也给她夹:“别管他,确实好吃,多吃点。”
关青禾莞尔。
她再抬头时,见到容羡在挑鱼刺,而后推到曲曼面前:“没有。”
曲曼大有遇到知己之意:“是们两个起笨。”
关青禾:“……”
这句话不用直接说出来呀,她都不好意思看沈经年。
关青禾本以为这顿饭会看到些出现在新闻上情况,没想到容羡与曲曼,竟然是曲曼占据上风。
比如,容羡应该是点曲曼喜欢吃醋鱼,但曲曼筷子也没伸,而是推荐给关青禾。
餐厅是间私房菜馆,关青禾认识,之前沈经年带她来过。
显然,曲曼也常来。
曲曼连看也没看,就坐在关青禾左边。
沈经年扫过,“曲小姐确定选这里?”
曲曼指着关青禾右边:“沈总,您坐关老师另边,您总不能拦着不让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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