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凉奇怪物件比他手指要长,却又不像手指那般均匀,而是宽窄不定,带给她股磨人感。
直到许久之后。
关青禾被沈经年抱去浴室,整张脸都是红,她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事情。
出来时,她瞥见放在床头柜上玩意儿。
是那柄珐琅勺!
沈经年轻声哄她:“试试。”
上回是她衣冠整齐,今天变成他。
沈经年亲吻着她耳垂,长指依依探入桃源中,无意之中搅动池春水。
关青禾闷哼出声,将自己脸埋在枕巾里,微微曲起膝盖,绒被鼓起,她蜷着足尖。
花窗外月色深沉。
这里都是沈经年痕迹,她从浴室出来后,才觉得不自在起来,尤其是屋子里很多他用东西。
关青禾本以为今晚沈经年会想试试新,都做好准备,却没想到他只吻半晌。
他长指揉进她乌发里。
沈经年埋首在她颈肩,嗓音低沉微哑,含着欲:“这里没有备计生用品。”
“……”
如梦令里派和谐,秋云坊里战战兢兢。
店小二们都在前院里,离得好远都能听到后院里付秋云嗓门:“——你是想做什,你有把放在眼里吗?”
也不知道那边说什,付秋云又哭道:“这激动,当然是因为爱你,怕你被抢走……”
张普正被家里缠得烦心,又担心沈经年报复,哪里有空理会她质问关青禾,也没心思哄。
“现在忙,有空再找你,你好好唱你就行,没事别管事。”
灯光之下,那表面光滑珐琅勺还未干,湿淋水色反着光。
关青禾闭上眼,有种发现真相气息不稳,又有种他竟然把这种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羞恼。
“沈经年,你,”她贴在沈经年怀里,忍不住开口:“你、你用这个?
“沈经年……”
关青禾呼出声,因为方才他手指是温,如今身体里感觉到却是冰凉。
不知是什东西。
沈经年声线模糊地在她耳侧:“已经消毒清洗过。”
“什……嗯……”关青禾想问什,还要消毒,却又开口不成句。
“还是关老师屋子好。”他喟叹道。
关青禾颈窝都是他呼出热气,不上不下,只觉得他身上有股灼人热意。
她正要说话,又听沈经年缓缓道:“上回关老师帮,今天也该帮关老师。”
关青禾蹙眉,听起来就有点羞耻。
“可以不……”
过会儿,付秋云走出来。
店小二们小心翼翼,听见她十分镇定地说:“会计呢,把这段时间账发给。”
她脸上,哪有哭痕迹。
咱这老板娘,也是个演员哪。
关青禾演出过后,又和沈经年起回静园吃饭,晚间便在静园休息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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