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还是另
个“她”，关青禾不问旁人，只听他说最终答案。
沈经年微微侧脸，似乎在寻找她在哪个方位，声音来源之地，贴着她
手心。
他低语：“三年
。”
关青禾猝不及防，被他扣住，从池边滑落，跌入水中，长发沾湿，被他托着才没滑倒。
她微喘着站稳，周围全是沈经年气息。
水花终于平静下来，关青禾在他身上也不敢动，稍抬头，就额间碰到他下颌。
“
听宋先生说个秘密。”
“关于？”沈经年指间是她在水里浮起发丝，丝丝缠绕，他五感变化。
沈经年带着她手，像是在主动指引，头枕在她边上台上，黑发沾水。
他阖上眼，微微仰着下颌，喉结滚动，也有水珠从旁边滚落，肆意绮丽，活色生香。
关青禾捏着眼罩，从他柔软发间穿过，覆盖住男人那双深邃多情眼眸。
铃铛就在他眉心下点位置。
沈经年微微动下头，薄唇微扬，月下美人坐于池内，蒙眼画面过于诱人。
入水中，温泉水热。
东西搁置在石台上声音清脆悦耳，沈经年轻笑：“用在身上，也不让看？”
关青禾眨下眼，取出那个眼罩，铃铛作响，伴随着她动人音色：“你戴上这个。”
她连命令人都是温柔。
“看看。”沈经年接过那眼罩，指尖与她相碰，交接时，小巧铃铛在水面上叮铃叮铃地响着。
关青禾将自己手从他手里摘出来，从他身上退开，右手覆在他被遮住眼眸上。
不再对视，她好像可以随意提问。
清灵音色在池上响起：“他告诉，你有个意中人。”
男人眉心下铃铛在她手心与他之间闷响声，盖不住他应答：“嗯。”
“多久？”她又问。
他问：“关老师今晚想要对做什
？”
这话意味深长。
明明是自己主动，却好像他掌控切。
关青禾面皮被热气熏得绯红，低垂着眼睫，替他调整眼罩位置，指尖停在他上方厘米处。
明明被遮着眼，沈经年却仿佛依旧能看见，腕骨抬，就捉住她悬在他脸部上空手。
他反而扣住关青禾手。
沈经年抬眸看她，笑说：“沈太太亲自为戴，如何？”
他站起来些许，水珠滑落往下，最后重回池里。
关青禾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味道与温泉周围香氛融合在起，热气弥漫，冲着她脸颊。
她指尖微动，抿唇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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