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
凤殃早有准备地朝他伸出手,将分量不轻雪团子捧在掌心。
扶玉秋吓懵,根本没在意自己身处何地,仰
扶玉秋扑腾够,正要美滋滋睡觉,听到这四个字当即浑身哆嗦,被硬生生吓醒。
“啾——”
他尖叫声,连滚带爬地从花盆里出来,拼命扎着毛阵狂抖,将羽毛上看不见“虫”抖出去。
扶玉秋都带着点哭音:“有虫子在咬!”
凤殃没想到他反应这大,看他差点要拔掉浑身毛去逮虫,只好说:“已经没有。”
原本雪白团子此时已全身脏泥,活像是洗场泥土浴,扶玉秋太爱灵壤,甚至还把脑袋扎在里面,垂下头看只能瞧见两根翘起尾羽和脏乎乎毛团。
凤殃皱眉,唯恐他憋出个好歹来,伸手揪着他尾羽将他薅上来。
扶玉秋头朝下,尖喙上全是灵壤,不情愿地扑腾两下翅膀,委屈地啾叽几声。
凤殃皱眉,掐诀将白雀身上灵壤清去,将他捧着放在小软榻上。
扶玉秋不舒服地滚两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埋怨地啾啾:“要、要土。”
乐圣咂摸下凤殃话。
“难道是想把支开?”
乐圣觉得自己不能再多想。
容易要命。
“是。”
“你们不是好友吗?”
不应该拼死也要告诉好友真相?
乐圣时竟然不知要如何回答这话。
凤殃瞥他眼,又将视线移开,看向天边满月。
“你先去玄烛楼趟。”凤殃心不在焉道,“查查看那悬赏令上追踪气息灵纹是什。”
“还有!”
扶玉秋黑豆眼睛里全是惊恐。
凤殃不说还好,说有虫,他立刻觉得身上好像到处都是虫子在爬,且还在往他羽毛里钻。
白雀猛甩羽毛,扭着脑袋想去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但他太胖,围着尾羽在原地转圈圈,怎都看不到全身,急得眼泪都要出来。
瞥见凤殃在那坐着,扶玉秋忙跌跌撞撞朝他扑过去。
凤殃:“脏。”
扶玉秋摇头:“不脏。”
他睡得迷瞪,扑腾起来就要往桌子上花盆里钻。
凤殃也不拦,甚至放他进去扑腾两下,才带着笑,淡淡道。
“土里有虫。”
既然要为凤凰卖命报答当年恩情,乐圣也不推辞,微微颔首,从灵舟跃下,御风而去。
凤殃看着满月:“凤北河,金乌……”
他嗤笑声,从屋檐下去,进灵舟。
这会子功夫,睡觉不安分扶玉秋已经把花盆中灵壤扑腾出来大半,零零碎碎洒在白玉桌上。
凤殃走过去扫眼。
乐圣疑惑看他。
他们不正在前往玄烛楼路上吗?
凤殃说:“去吧,不要轻举妄动。”
乐圣:“……”
又让他查,又不让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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