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殃感觉耳朵
痒，险些直接避开，强行忍住
。
他加句道：“别滥杀就好。”
凤雪生垂头丧气地点头：“是。”
见扶玉秋还挨着凤殃，似乎又在咬耳朵，凤雪生回想起之前在灵舟上，和他父尊“厮混”
好像也是他。
凤雪生从来不知道拐弯抹角为何物，直接问出心中所想。
凤殃笑并非是被气疯笑，甚至带着点欣赏、赞赏欣慰笑意。
扶玉秋满脸茫然，从凤殃肩上跳下来化为人身。
“都是坏人？”
凤殃点头。
那些都是自小到大欺辱过凤雪生人，也难为他记得这
清楚，个个料理完全没落下个。
！
凤雪生见凤殃默不作声，又补句：“楚、楚遇大人，还、还帮
把他们神魂全吃，说是没法子重生。”
凤殃：“……”
凤殃神色很奇怪，像是在故意控制着什似，好会才听不出情感地开口。
“哦？你杀哪些人？”
“父尊。”凤雪生迷茫地问，“你们已结为道侣吗？”
凤殃：“……”
扶玉秋：“……”
凤殃赞赏道：“不错，睚眦必报。”
凤雪生没想到还得到阵夸奖，干巴巴地看着凤殃：“您……您不生气吗？”
“生气什？”凤殃淡淡道，“想做什尽管去做便是。”
扶玉秋终于听不下去，凑到凤殃耳边和他咬耳朵，小声道：“别教坏他！”
凤雪生看就并非嗜杀之人，要是跟着凤殃那疯癫做派学，几年后九重天又得有个疯仙尊。
凤雪生说这个可就来劲，嘚啵嘚啵说大堆名字。
这堆神魂，就算是楚遇啃起来八成也得两天。
凤殃沉默看着凤雪生。
就在凤雪生战战兢兢时候，突然听到凤殃笑出来。
凤雪生茫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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