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殃：“……”
凤殃本能就要拒绝，但扶玉秋却预料到
似
，双手搭在凤殃肩上，眼巴巴看着他，纯澈眼眸里全是期盼。
扶玉秋这张皮囊本就昳丽艳美，这般似乎将所有希望都期盼寄放在凤殃身上注视简直犯规到令人发指。
凤殃怔怔看着扶玉秋，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
前所未有温柔、宁静。
凤殃笑笑，没说话。
扶玉秋也没追问，手指在凤殃膝盖上画几个圈圈，
副欲言又止模样。
凤殃挑眉：“有事？”
扶玉秋画圈画得更快，小心翼翼窥着凤殃脸色，小声说：“有个事，你先答应
，再说。”
恍惚中，凤殃隐约感觉似乎有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发顶，带着前所未有温柔。
原来他……也曾被人爱着。
凤凰传承记忆到此为止。
凤殃将神识抽出，缓缓睁开眼睛。
扶玉秋不知何时正坐在他面前，双手搭在凤殃盘着膝盖上，正抻着脖子好奇地看着他。
凤殃抬眸去看，本能跟随着那簇火苗往前走。
最后，他又回到凤凰墟。
凤凰墟中凤凰蛋并不知晓自己已是最后只凤凰，依然安安静静睡着。
那簇温柔火苗轻轻地在凤凰蛋上蹭下。
白凤凰温柔声音似乎从虚空中传来。
忆。
他无法干预。
凤殃看着自己往前探出手，不知怎
突然笑出来。
随后便是九只金乌与日争辉，三界降落炎火雨。
凤殃站在遍地废墟中，仰头看着凤凰展翅，迎着金乌而去。
凤殃：“……”
凤殃失笑：“好，你说。”
扶玉秋顿时眉开眼笑，伸手往后指。
木镜正在修饰扶玉秋堆丑雪人。
凤殃突然有种不好预感，然后就听到扶玉秋高兴道：“想带木镜回凤凰墟。”
凤殃笑起来：“在看什？”
扶玉秋歪歪脑袋，浑身上下皆是冰雪被火焰融化气息：“感觉你很奇怪。”
“怎说？”
“就刚才。”扶玉秋说，“你气势都变啦。”
好像常年笼罩在凤殃身上寒冰初遇春风，点点化为温柔山泉，潺潺汇入幽潭中。
“愿儿……平安无虞。”
凤殃眼眸倏地睁大。
留下这句话，白凤凰最后丝神魂像是烧尽烛火，倏地熄灭。
五彩斑斓凤凰蛋上，缓缓出现丝雪白。
那是白凤凰给自己孩子最后祝福。
这次感觉全然不同。
凤殃甚至能对传承记忆中凤凰全族凛然不惧而感同身受，而并非上次不屑顾。
凤凰火和金乌火相撞，灵力骤然在空中炸开，炎火雨宛如滂沱大雨从天降下。
凤殃沉默看着。
不知过多久，九只金乌悉数陨落，片凤凰火残光中，有根微弱火苗随风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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