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宴动作顿,眼神在瞬间变暗,阴沉得很,低咒声。
“今天不行。”简桑把他推到沙发另边,站起身来理理衣衫,目光清冷,但是声音还是带着些沙哑:“你自己解决。”
……
第二天
沈明宴从沙发上醒来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坦白来说。
自己媳妇要是不开口说教,那是真好看。
他们结婚五六年,几乎是毕业后就在起,虽然简桑脾气总是那样冷冷淡淡,为人也特古板,让他烦到不行,甚至度怀疑自己到底为什找个这样老婆,但每次看到这张脸,他所有不满又烟消云散。
……
车子回到自家车库。
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大少爷,从来没人敢给脸色看。
除——
简桑面无表情地训诫:“他们这种人行为确恶劣,但自然会有市场和消费者制裁,根本轮不到需要你动手程度,下次不要这冲动。”
沈大公子刚刚在酒店嚣张跋扈,这会回来,就开始听媳妇念经。
简桑看他不在意,又继续说:“看那两个人里有个秃顶和脂肪肝,你力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万出个什好歹,就不是这简单事情。”
宿醉刚醒,头疼欲裂,坐起身时候看到身上盖着毛毯,应该是简桑给他披上,这毯子是简桑喜欢丹青色,上面花纹也很清雅,似乎还能
从地下车库上来,简桑准备联系助理询问医院情况,谁知道身后就贴过来具温热身体。
沈明宴从背后环顾住他腰,男人刚刚在外面还嚣张得不行,这会又开始黏糊糊地把脑袋往媳妇怀里钻,他力道太大,简桑个不留意,就被扑倒在沙发上。
“老婆……”沈明宴高大身躯压下来,搂着他手也不安分,带着酒气男人压迫性十足,不由分说地就吻上简桑唇:“别管那两个王八羔子,管管吧……”
快要三十岁男人如狼似虎,旺盛得很。
沈明宴搂着媳妇馋得像是只大狗,就差没摇尾巴,却在此时,掉在地上电话铃声响,是助理打来,也正因为此,他被简桑个枕头敲额头,制止动作。
“就算你真气不过,也有其它方式可以处理。”简桑目光带着冷静:“给打电话商量,或者明天开会处理,不合作就好。”
沈大公子哪里听得下这些:“祖宗,知道知道,咱能别念吗,开车开车……”
简桑知道他嫌自己烦。
夜晚城市两边路灯有些明亮,车内开着小灯,昏黄灯光落在开车人身上,给清冷脸庞柔和层光影,那双漂亮丹凤眼都好像带着层水雾。
沈明宴闭目小憩,睁开眼睛看到就是这幕,借着酒意,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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