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还头疼吗?”
宋羽河小跑过去,坐在薄峤脚边垫子上,和他起看夕阳下玫瑰花园:“不疼。”
他几乎忘记晕过去前记忆,只记得满眼都是艳红玫瑰花。
“那就好。”薄峤说,“晚上要出门,给你订好外卖,记得取。”
宋羽河点点脑袋:“好。”
***
宋羽河只记得自己好像做场噩梦,但萦绕在鼻息薄荷香混合着玫瑰香让他知晓自己很安全,放松心神睡个昏天暗地。
等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他已经回到薄峤小别墅,窗户大开着,还带着点温暖秋风吹进来,将窗帘吹得微微拂动。
从窗户角度,能清楚地看到满园玫瑰花。
他当然不能去做那要住个月院手术去耽搁时间。
而宋羽河之所以去参加机械大赛,是因为自己对薄峤那点针对。
想到这里,宋关行感觉当时得意洋洋自己朝着薄峤甩出击凶狠锋利刀,想着是打倒敌人耀武扬威,但没想到那刀在半路变成回旋镖。
自己亲手扔出去利器绕整整大圈,最后狠狠扎回自己心口,鲜血飙出好几米。
疼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色才能如此难看。
薄峤满脸“你问问谁?”
宋关行只能无措地将手收回来,又仔仔细细看看病历,发现医生建议是尽快手术,注意到诊断时间,又皱着眉说:“为什没有立刻做手术?”
薄峤言简意赅:“忙。”
宋关行看到那个“流银入体”就焦急:“忙什能比身体还重要?”
怪不得梦里都是玫瑰香。
这个时候,宋羽河才后知后觉自己怀里正抱着个皱巴巴黑色外套,是薄峤。
应该是紧紧抱着这外套睡晚上,宋羽河脸颊上都被压出个扣子印,他胡乱揉揉,趿拉着拖鞋出房门。
客厅落地窗也开着,薄峤正坐在阳台和人光脑语音。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回头,夕阳照在他清冷眉眼间,莫名带些暖意。
宋关行头回痛恨起自己恶趣味来。
这会功夫,医疗舱结束,宋羽河脸色稍稍好看点,乖顺躺在医疗舱中熟睡。
“去给他联系心理医生吧。”薄峤将舱门打开,轻手轻脚把宋羽河从医疗舱抱出来,“在他没恢复记忆前,还是不要太过刺激他。”
宋关行也被应激宋羽河吓得丢三魂七魄,见状连忙点头。
他现在完全不敢再找薄峤茬,天知道甩出去利刃会不会又变成回旋镖,把他扎成个筛子。
薄峤冷漠看着他,不说话。
宋关行愣下,脸色瞬间煞白。
他想起来宋羽河在忙什。
——机械大赛。
如果参加不机械大赛,和宋羽河相依为命仿生人就要彻底报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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