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抬手将宋羽河眼尾上残留
眼泪轻轻擦掉，轻声说：“
能。”
宋羽河被薄峤自信说得愣
下，诧异看着他。
“从二十岁开始接管蒲寸就开始研究这个药，这十年来差点将半个蒲寸砸进去。”
薄峤平日里清冷至
“这个综合征会让人身体逐渐衰竭，先是四肢，然后是心脏，最后是脑死亡。
“三个星系每年死于这个综合征人有十万人，这种病发病极快，确诊到死亡最长只有三年，有些人甚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得是绝症。”
宋羽河被薄峤故意放轻声音说得逐渐从刚才崩溃情绪中转移出来，茫然地说：“周旋也是这个病。”
“嗯。”薄峤说，“他病变已经到心脏，可能还有年半寿命。”
就算他最后能逃脱法律制裁，也没多少日子可活，更何况宋关行根本不可能让他好端端从监狱里出来。
——但是就算宋羽河储存全部记忆和重做程序，57却也不是原来57。
宋羽河当然不肯换。
薄峤见他眼圈通红，嘴唇都在发抖，想半天才干巴巴地安慰他：“仿生人神经网络受损……就像是人类脑死亡，努力医治也不是没有几率痊愈。”
宋羽河闻言像是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似，把揪住薄峤袖子，急急道：“真吗？”
薄峤愣，有点承受不住宋羽河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他句敷衍安慰话上，他本是想针见血和宋羽河说这个几率几乎微乎其微，但宋羽河看起来状态太差，好像只差句话就能让他情绪崩溃。
宋羽河迟疑地点点头，不太理解薄峤为什
要和他说这个。
“这个病已经有几百年病例记录，无数实验室投天价钱都没能将靶向药制作出来。”薄峤，“周旋吃药去查过，是第九行药品制造公司制作出来，虽然能有效抑制病蔓延，但副作用却也极大。”
薄峤之前解下，发现那药中有能让人狂躁易怒成分。
对绝症患者来说，这种药只能算是杀敌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
宋羽河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地问：“哦哦，先生是要研究出来没有副作用……靶向药吗？”
最后，薄峤没有正面给他答案，手指按着宋羽河肩膀，微微垂下头，看着那双漂亮眼睛，突然驴唇不对马嘴地问：“你知道在格林芬研究室在研究什药物吗？”
宋羽河呆呆看着他：“不知道。”
“是种绝症靶向药。”薄峤认真看着他眼睛，淡淡地说，“三个星系发展成百数千年，医疗条件能将所有病医治痊愈，除种绝症。”
宋羽河在《心脏》游戏中看到过：“赫特综合征是吗？”
薄峤微怔，才浅笑下，顺着他话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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