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膝盖恢复如初,宋羽河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
薄峤又将他抱回去,检查他身上没有其他伤,才彻底松下口气。
他本来想找那个诊断书继续看,但找来找去却不见,想想那可能只是对宋羽河膝盖诊断书,再说那小医院连摔伤都只让吃止疼药,想来也不是什太好医院。
薄峤见宋羽河压着外套睡得正香,也没有再折腾他,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
他刚离开房间,宋关行通讯就催命似打过来。
薄峤本来还想看诊断书,但宋羽河这乌紫膝盖几乎要渗出血,吓得他当即起身去找药箱。
宋羽河也不嫌冷,随手将薄峤放在床上诊断书塞到外套里,翘着脚蹬薄峤回来。
只是药箱找回来后,薄峤又觉得上药太慢,索性将宋羽河裹着被子打横抱起往外走。
宋羽河迷茫地揽着他脖子:“怎啦?”
“二楼有医疗舱。”薄峤沉着脸抱着他上二楼,路上还在数落他,“你在医院没进医疗舱吗?那去医院做什?!”
薄峤浑身僵,浑身显而易见浮现抹小针扎似热意,他偏过头不敢去看宋羽河,只能干涩地说:“你该睡觉。”
宋羽河在他脖颈上蹭来蹭去:“你喜欢吗?”
薄峤没有应答,沉默着扶着宋羽河腰,让他乖乖躺回床上。
宋羽河这折腾,也微微清醒,眼巴巴看着薄峤。
薄峤手中拿着那团还没展开诊断单,他不想和迷迷糊糊宋羽河说喜不喜欢问题,转移话题地问他:“诊断单怎回事?你摔进医院?”
薄峤走回客卧,淡淡接通:“嗯?”
宋关行劈头盖脸就问:“你是不是故意骗小止在你那睡?”
薄峤打开客卧阳台门,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漆黑天幕,本能想要抽烟,但打火机都拿出来,想想还
宋羽河哼唧着说:“当时没觉得疼,而且医生说吃止疼药就好。”
薄峤冷冷道:“什庸医,这种伤怎可能吃止疼药就好?下次别去。”
宋羽河笑个不停:“好,下次不去,也好讨厌医院,味道难闻。”
薄峤二楼医疗舱般不用,只是为以防万才放在那,这还是第次开启。
宋羽河被轻柔地放进去,机器运转二十分钟,那膝盖上乌紫就减轻不少。
宋羽河乖得很,问什就答什:“嗯,摔懵。”
薄峤没忍住,瞪他眼:“你还有什瞒着?”
宋羽河心虚地将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就开始解开扣子作势要把裤子脱下来。
薄峤还在展开纸团动作顿,眉头紧皱:“你……”
“膝盖磕到。”宋羽河将裤子蹬开,用被子盖着大腿,只露出磕得片青紫腿给薄峤看,“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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