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茶水间人似乎比往常多,他疑惑地抬头看看,发现那些人
就这相安无事度过夜,薄峤觉得应该会恢复正常,但谁想到他觉醒来,宋羽河早已经离开,只在客厅桌子上留个纸条。
【先走啦,早安。
小止】
薄峤:“……”
薄峤拧着眉头看着那张纸,拼命回想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错什,宋羽河怎突然对他这避之如蛇蝎。
薄峤诧异看着他。
宋羽河本能地躲开后就觉得不对,他不敢去看薄峤此时反应,只好回头看看身后直直条线,闷声说:“脚印都不直。”
回过神薄峤哭笑不得,只好从善如流往旁边撤撤,不主动靠近他。
宋羽河这才松口气。
薄峤本来觉得只是特殊情况,但直到两个人慢悠悠走回家才发现,宋羽河好像真在和自己保持距离。
。
夜半时分,纷纷扬扬雪从天幕中落下来,萧肃冷冽,路上空无人,只有盏盏路灯亮着,照亮两人回家路。
宋羽河仰头看着天,脚步依然在慢吞吞地走直线。
在半个月之前,宋羽河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对薄峤说“喜欢”,那时他满腔真心都捧着想要全都塞给薄峤,只是现在因为他病,却只能尽可能地将真心真情收回去。
他知道,自己真心对薄峤来说,是个负担。
就像是当初薄峤对宋羽河那样。
这样想,薄峤有种风水轮流转唏嘘。
当初不该对他这冷淡。薄峤心想。
早上八点,宋羽河已经回到宋氏,这个时间段已经又不少人陆陆续续来公司,见他个人孤零零坐在茶水间喝温水,所有人精神为之振,全都暗搓搓来倒咖啡,视线似有若无地看向宋南瓜。
宋羽河今天药还在宋关行那,早起他又没有胃口,只好坐在茶水间小口小口喝水等宋关行来。
宋羽河洗澡后主动跑去次卧,探着脑袋和客厅懵薄峤说:“先生,先睡,晚安。”
薄峤:“哦,晚安。”
宋羽河忙关上门,还反锁上。
薄峤:“……”
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什事?
有谁会愿意和个命不久矣小疯子在起?
宋羽河换位思考,觉得如果是自己肯定离得远远,而薄峤却愿意在他身边陪着,还为他专心制作靶向药,应该算是仁至义尽。
他不能多奢求其他。
这样想,宋羽河又不想去薄峤家,只是现在再和薄峤说回公司开车送自己回家又像是故意找事样,只好闷闷不乐地继续往前走。
薄峤敏锐地察觉出来宋羽河好像不太开心,不着痕迹往他身边靠靠,正打算和他闲聊,就发现向喜欢他接近宋羽河竟然连直线都不走,脚步错往旁边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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