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也没多想,轻轻敲敲门:“进来
反正宋羽河不去滑雪,自己去也没什意思。
薄峤已经光速换好衣服,正在外面沙发上等着,见宋关行自己出来,微微皱眉:“怎?”
宋关行面无表情地说:“你到底哪里招惹他?”
薄峤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揉揉眉心:“也不知道。”
“好不容易来到湛湛岛,他又只想在床上睡觉。”宋关行嫌弃地看他,“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里玩呢。”
想想觉得怪膈应。
宋羽河闷闷地说:“没力气。”
宋关行忙上来摸摸他额头:“你哪里不舒服吗?”
宋羽河摇摇头:“就是不想动。”
宋关行:“那你来湛湛岛不能什也不干,就在这里躺着睡觉啊。”
月花都没把他哄好。
薄峤拧着眉头上船,开始冥思苦想该怎利用这个好不容易出来机会将人彻底哄好——虽然薄峤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什。
前去湛湛岛船是私人游艇,没会就上岛。
全程宋羽河都没和薄峤说话,抱着宋关行手臂假装睡觉,就是不想和薄峤有过多交流,省得让自己再产生太多无端妄想。
宋关行本来还在警惕宋关行和薄峤两人会不会当着自己面勾勾搭搭,但见宋羽河罕见地不理薄峤,他高兴半天。
薄峤瞥他眼,但他时半会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什事,只好对这种挖苦没有多做评价和反驳。
“进去看看。”薄峤起身,作势要进去,等着看宋关行反应。
要是平时,宋关行早就炸,这次薄峤都已经走到门口要打开门,他还是臭着脸坐在沙发上,根本没想阻拦。
薄峤:“……”
真是见鬼。
“你们去玩吧,不用管。”宋羽河蔫蔫地说。
之前宋羽河成天“先生先生”地粘着薄峤,宋关行很不高兴;现在宋羽河终于不粘着薄峤,甚至还有意识地躲开他,宋关行却觉得更不舒服。
他能看出来宋羽河对薄峤是有真感情,面不想薄峤占便宜,面又不想让宋羽河不开心,所以对两人事已经做足心理准备。
只是宋羽河现在这副样子,怎看怎奇怪。
怎劝宋羽河都不听,宋关行只好皱着眉将衣服换下来,打算出门去找薄峤。
只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
宋羽河那喜欢薄峤,还特意为薄峤出来玩,为什见面却副不想和他交流模样?
这几天湛湛岛没有下雪,但雪景依然很美,下船后,三人找到住地方先把东西放下,换好衣服就准备去滑雪。
但宋羽河却像是蔫样,说什都要赖在住处不出门。
宋关行无奈地说:“那你总不能让和薄峤两个大老爷们去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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