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不想变成寸步不能动才幡然醒悟可怜人。
他决定顺从自己心。
这个念头乍浮现在内心,就像是开闸水,轰然将他所有压抑和理智击得粉碎。
宋羽河突然伸长胳膊,把勾住薄峤脖子,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个如同蝴蝶轻拂过去吻。
薄峤浑身僵。
始至终他只是不想宋羽河钻牛角尖,更不想因为自己感情给他增添负担,耗费他不必要精神。
下午时宋羽河被赫拉症折磨得吐遭,想来身体应该是极其痛苦,薄峤以为宋羽河会更加排斥这份算是负担感情,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
宋羽河踩着雪走到薄峤面前——这是他这段时间第次主动接近薄峤,身上那股清冽玫瑰香直直扑到薄峤脸上。
薄峤本能往后退,但强行让自己定在原地,佯作镇定地看着宋羽河。
宋羽河走到他面前,竟然微微踮起脚尖,险些将脸怼到薄峤脸上去,惊得薄峤彻底忍不住,脚步往后退半步。
“喜欢先生。”宋羽河前所未有热烈,只是轻轻触碰下薄峤那削薄唇后,眼眸全是光芒地说句喜欢,便再次覆唇上去。
这次他没有再像蜻蜓点水那样,而是生涩地贴着薄峤双唇,还试探着伸出舌尖想要撬开那两瓣唇往里探。
薄峤:“……”
“今天电影里有句话,很喜欢。”
宋羽河直勾勾盯着薄峤眼睛,还带着点病色唇轻轻勾,露出个艳丽又温和笑容。
“顺从自己心,就像随波逐流粉红色花瓣。”
那是最后女主角坐在轮椅上看着桃花落在水中,随着潺潺流水流向远方台词。
那时她已经醒悟过来,挣扎着想要去找爱人,但身体却早已经垮掉,甚至连医院都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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