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回头:“什?”
在狭小车中,宋羽河扯开安全带,朝他凑过来。
薄峤本能躲避,但却不知道要躲去哪里,只能任由宋羽河倾身凑过来。
“间接接吻有什意思。”宋羽河盯着薄峤唇,认真地说,“要来就来直接啊。”
说完,他凑上前,结结实实给薄峤个带着奶味和玫瑰香吻。
薄峤目不斜视地看着路,道:“有些医院是用治疗渐冻人方案来治疗赫拉症,但效果却微乎其微。”
“哦。”宋羽河咬会吸管,又不想喝。
他瞅准红绿灯时间,将咬得发白吸管凑过去,说:“先生再喝口吧。”
薄峤瞅瞅吸管,又看看宋羽河。
宋羽河朝他眨眼:“怎?”
”
薄峤说:“乖,喝完。”
宋羽河苦着脸又喝两口,实在是不喜欢牛奶味道,他眼睛转转,看到薄峤在等红绿灯,突然凑上前将吸管戳到薄峤嘴中,眯着眼睛说:“你喝口,就喝。”
薄峤:“……”
薄峤似笑非笑瞥他眼,见他眼巴巴看着自己,只好用力吸口,替他分担些。
薄峤:“……”
薄峤忍又忍,还是没忍住,憋着口气,闷声说:“这……属于是间接接吻吧。”
宋羽河诧异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在想这个。
很快,红绿灯到时间,薄峤驱车过马路,分钟后就带医院停车场。
薄峤感觉有些尴尬,总觉得自己不该说刚才那句话,明明只是喝个牛奶而已,那句话出来倒显得自己是在耍流氓。
他暗暗懊恼,正要解开安全带,旁终于喝完牛奶宋羽河突然说:“先生。”
宋羽河看到已经少小半牛奶,这才将盒子收回来。
他带着点病色唇柔软又微凉,轻轻叼着吸管小口小口吸着,大概是太难喝,他喝口就得咬着那吸管半天。
好好吸管都被他咬得节节发白。
薄峤无意中瞥眼吸管,不知道想到什,狼狈移开视线。
宋羽河不知道薄峤在胡思乱想什,咬着吸管含糊地说:“估摸着半年后双腿就很难行动,之后就是双手,唔……怎感觉这个病和渐冻症这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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