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
他这段时间直都是白粥、营养液,除非身体特别好时候才喝点排骨汤,很少吃到这种正常食物。
就算宋羽河再没有口舌之欲,乍清汤寡水惯,吃到这种有味道东西,眼睛也是微微亮。
见他喜欢吃,白韶也不着痕迹松口气。
饭桌上都是自己人,几个人吃着吃着,白韶又开始催薄华彩:“华彩,你那个男朋友,到底什时候能带到家里来看看啊?”
薄华彩本来吃得高高兴兴,听到这句话脸登时就绿:“别说他行不行?”
宋羽河也看到那个横幅,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庆祝方式,当即笑得不行,还问白韶:“什是铁树开花呀?”
白韶笑而不语。
薄峤见宋羽河因为这个横幅笑得这开心,只好捏着鼻子允许这破横幅在墙上再待会。
饭菜差不多刚刚好,薄牧便招呼着落座吃饭。
宋羽河和薄峤挨着坐,视线落在满桌子菜,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话很少薄牧走过来,也塞给他个红包,温和笑着说:“能收。”
宋羽河这才高高兴兴收下。
薄峤见宋羽河没有拘谨到假笑,终于松口气。
薄华彩在旁边见薄峤直没反应,朝他使个眼色:“哎,哎哎。”
因为担心宋羽河怕见生人,所以这次生日只有薄家自己人,其他亲戚打算等过农历生日时在请。
白韶不理解:“按道理说,你们都约会、同居,怎关系还没确定下来呢?”
薄华彩头疼死,满脸写着“早知道今天不回来”。
宋羽河吃药膳吃得开心,也和薄峤起好奇地看向薄华彩,眼睛里全是“吃瓜”。
薄华彩:“……”
薄华彩心想“你们不仁就别怪不义”,深吸口气,打算拖面前这两人下水:“你们要不先问问三乔吧,他和乖崽都住在起好久,好像是该订婚哦。”
如果他没有生病,就不会浪费别人好不容易做菜。
白韶大概看出来宋羽河苦恼,她起身到厨房将熬整天药膳端过来:“小止啊,做些药膳,你吃吃看呗?”
宋羽河疑惑地看着那瓷锅里东西:“药膳?”
“嗯。”薄峤拿起他碗给他盛点汤,“问过医生,这些对你身体有好处,尝尝看喜欢吗?”
既然薄峤都这说,宋羽河也没拒绝,端过来尝小口。
薄峤疑惑地看向薄华彩,视线刚移过去,就被墙上个鲜红横幅给震住。
白韶和薄牧很喜欢用拉横幅来庆祝,这次也不例外,上书用金色颜色写着行大字。
【祝薄峤生日快乐,铁树开花,喜结连理】
薄峤:“????”
薄峤要被土死,面如菜色,恨不得冲上前去将这碍眼横幅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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