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药,薄峤陪着宋羽河睡觉。
宋羽河浑身发暖,靠在薄峤怀里哼哼唧唧,没会就有困意。
“先生。”困成浆糊脑子让宋羽河莫名胆大起来,他像是在梦中样,含糊着抱着薄峤腰,哼唧着说,“睡觉不?”
薄峤拍着他后背:“嗯,睡觉。”
宋羽河似乎笑下,说:“是那种睡觉啊。”
宋羽河坐在洗手台上,没好气地嘀咕:“你这不是说废话吗?”
毫无参考性。
宋羽河把他他给赶走。
晚上薄峤从公司过来时候带药膳,也不知道他每天在公司连轴转哪来时间去做药膳。
宋羽河打量着薄峤,似乎想要开口问问,但总觉得这种事情太主动好像也不怎好。
哼着歌洗手,懒洋洋地说:“如果他们不让你进来你就给发消息,直接就闹着要出院。”
他他没忍住笑:“你还是好好修养吧,如果这些数据全都测试完话,能准确找到那些INC准确序列号,许是明年年初就能制作出来,连三年都用不到。”
宋羽河洗好手:“还是挺快。”
如果算明年年初话,宋羽河手或许还能动,不会像个植物人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想起这个,宋羽河突然像是做贼似,悄咪咪拉着他他,说:“他他啊,你说正常情侣交往后,多久能……咳咳那什啊?”
薄峤:“……”
薄峤面无表情,心想宋羽河肯定不知道那种睡觉是什,否则不会病得这虚弱还胡思乱想。
他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他不让宋羽河忙实验室事,把他憋坏,要不然为什会突然想起来这种话题?
宋羽河确不懂这个,大概只知道字面上意思。
但他太想和薄峤再进步,也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说是“上床”是终极本垒
今天药膳也不知道加什,宋羽河喝完后感觉浑身暖洋洋,躺在床上连微微发冷双腿都难得有暖意。
“先生。”宋羽河舒服地伸个懒腰,整个人窝在雪白被子里,“腿好像再过个月就不能动。”
薄峤有些黯然,勉强笑着说:“等到后面INC研究好后,用靶向治疗能够让腿重新痊愈。”
他说着,掀开被子捏捏宋羽河腿:“到时候每天给你按按,不用担心啊。”
薄峤太过正直,宋羽河都不好意思说自己闲着无聊到底在想什。
他他认真地看他:“从你表情语气中,判断出那个‘咳咳’是指上床。”
宋羽河:“……”
宋羽河差点按着他他打。
知道就知道,说出来干什?!
他他笑着说:“这种事顺其自然吧,有些人确认关系当天就上床,有些人却可能谈恋爱好几年,在结婚那天才上床,因人而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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