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差点头栽到那不堪入目春宫图上。
他方才太慌张,时间将佛经课上拿来糊弄佛子佛经册子拿过来。
宫梧桐差点哭,将方才教导徒儿那句“哪怕被人发现看春宫图也要淡定自若”直接给嚼吧嚼吧吞。
他现在要吓得把身子都给抖散架,铁证如山,他连反驳都不敢。
宫确知道他改不,将册子放下,见宫梧桐仿佛霜打茄子都蔫,淡漠眸子浮现些许无奈。
宫梧桐试探着悄咪咪睁开只眼睛,就瞧见他那如天边雪莲爹正在垂眸看着指尖那只振翅欲飞蝴蝶,根本没打算搭理他。
宫梧桐:“……”
宫梧桐紧提着颗心直直从喉咙里砸回去,差点把他呛到,他有气无力道:“爹,您干吗呢?”
宫确指腹停着那只虚幻蝴蝶,轻轻抬指动,蝴蝶翩然而飞,轻巧围着宫梧桐飞来飞去。
“罚你?”宫确终于开口,他随手拿起旁边册佛经,“你可会改?”
烦徒弟,吓得辫子差点翘起来,脱口而出:“哦对,徒弟!”
宫确终于抬眸看他眼。
宫梧桐被这清清冷冷眼看得心中发慌,他小心翼翼道:“爹爹,……收三个徒儿,各个灵根极佳,等会让他们过来给您瞧瞧?”
宫确淡然看他:“收徒?确定不是你强插因果?”
宫梧桐噎下,若不是他窥探天机去魔族,那三人应当还在魔族受苦。
宫梧桐垂着头,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被宫确当着整个九方宗责罚悲惨场景——他素日里虽然不要脸,但都这大犯错被爹罚这种事还是太过羞耻,他想想都觉得脸皮发烫。
就在他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时,宫确突然道:“今日过来,是寻到让你入睡法子。”
宫梧桐迷茫抬起头,小脸惨白:“这、这是
宫梧桐忙不迭道:“改啊,记性可好,不罚都改得彻头彻尾,不会再犯。”
宫确掀开佛经看几页,眸子倏地动,仿佛风吹皱青瓷杯中茶水,荡起圈涟漪。
宫梧桐膝盖都跪疼,就想着让他爹大发慈悲不罚自己,谁知宫确执着那册佛经随手丢到他面前,张不堪入目春戏图直直撞到宫梧桐眼里。
宫梧桐:“……”
“十六岁开始你就用佛经册子包着这种污秽东西佯作用功。”宫确看他,淡淡道,“十年过去,你改吗?”
确算是他插手拨乱因果。
宫梧桐知晓什事都瞒不过宫确眼睛,只能彻底自,bao自弃,恹恹地嘀咕道:“真不是在玩闹,只是……算,您罚吧。”
宫确神色凉薄看他。
宫梧桐狠心,将眼睛闭,等着宫确罚他。
只是他提心吊胆等半天,嘴唇都发白,却没等到预料到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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