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还不知道他几个亲师弟还在等看自己笑话,晃晃悠悠去九方宗前山,被弟子引着去见佛子。
佛子宫禾是宫确当年做佛子时收天生慧根徒弟,自从宫确飞升为圣尊叛逃四方大佛寺,宫确不便做佛子师父,本是要断绝师徒之情,但宫禾记恩,怎都不肯,最后两人索
道……道侣?
昨晚见云林境时候,不是说还没合籍吗?!
明修诣面不改色,强装镇定,但是藏在袖子里手已经要把袖子抠出个洞来。
秋却蝉怜悯地看眼小脸煞白明修诣眼,叹口气,道:“哦,那就去呗。”
宫梧桐回自己房间换身花里胡哨衣裳,带着满脸麻木明修诣去九方宗前山见佛子去。
他将茶杯放下,迟钝好会才“哦”声:“那得去看看。”
秋却蝉指指明修诣:“那之……”
宫梧桐冷冷扫他眼,秋却蝉立刻将后面“妃”给吞回去,从善如流道:“……之之师侄也要起过去吗?”
明修诣:“……”
明修诣直觉得自己早已习惯“之之”这个名字,但被冷酷无情秋掌院用这种语调说出来,他还是不受控制打个寒颤。
却蝉双喜临门。
秋却蝉见他烧得连药都忘吃,“啧”声将颗逢春灵丹塞到宫梧桐嘴里,又将那瓷瓶塞给明修诣,叮嘱道:“见你师尊不认人,就给他喂颗药,否则有你好受。”
明修诣立刻将那救命药给收起来,恨不得给供起来。
宫梧桐被秋却蝉从明修诣怀里拽出来,按在旁椅子上坐着等药效发作,明修诣僵硬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没会,逢春灵丹药效发作,宫梧桐清醒些,边皱着眉揉脑袋边道:“你说谁来?”
秋却蝉跟在身后,目送着两人背影远去,然后转身飞快拿起玉牌。
“都在吗都在吗?大师兄带着之妃去见皇后娘娘,要不要起瞧瞧?佛子那好脾气,这回会不会真被大师兄气得要打人?”
“嚯,娘娘到?”
“佛子?”
“去去去。”
宫梧桐又瞥他眼:“你在说废话吗?”
明修诣终于松口气。
看来师尊还是有理智在,见佛子这种大事怎会带他个小小弟子过去?
明修诣还没欣慰完,就听到师尊道:“他是道侣,当然得带着他给哥看看。”
明修诣:“……”
秋却蝉:“皇后……唔。”
宫梧桐直接捞起旁茶杯砸过去。
秋却蝉将茶杯接住,不敢再闹:“佛子到,应该是为两日后飞琼秘境。”
宫梧桐抿抿干涩唇,旁候着明修诣见状倒杯冷水递给他。
宫梧桐道声谢,喝完茶才觉得发昏脑子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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