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诣头回为师尊口无遮拦倒吸口凉气。
明修诣脸都红透,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闷闷地脱鞋子爬上榻。
他本是想躺在床沿边边,但宫梧桐却朝他勾勾手指:“再往里来点。”
明修诣磨磨蹭蹭动半寸。
宫梧桐:“再来点。”
他话还没说完,明修诣已经猜到他要说什,本能抖,他手中还握着宫梧桐黑长发,这下猝不及防将宫梧桐薅得脑袋往后仰,“嘶”痛叫声。
“明修诣——”
明修诣如梦初醒,忙不迭松开手:“师尊恕罪!”
宫梧桐作恶这多年,终于遭报应,头皮都被拽得又疼又麻,他气得去瞪明修诣:“说说又怎,至于这大反应吗?!你之后又不是不成亲,难道你成亲洞房时候,也什都不做,就在那打坐修行啊?!”
明修诣被骂得脑袋都垂着,单膝跪在那默不作声,任由宫梧桐骂个痛快。
,听到他喊热,便运转寒冰灵种散发丝丝凉意。
宫梧桐这才哼唧着不蹬衣服,继续看话本。
有宫梧桐在床上躺着,明修诣根本不敢上床,便盘膝坐在脚踏旁,边打坐冥想边散发寒意,给他师尊当人形冰花消暑。
只是宫梧桐破事儿特别多,哪怕在明修诣这里也不消停,他看没会,头也不抬地喊:“之之,帮绑绑头发,痒得慌。”
沉浸在修炼中明修诣无可奈何地停止内府灵力运转,睁开眼睛半跪在脚踏上,将宫梧桐铺在背后长发握起来,拿着床头上灰色布条给他师尊绑头发。
明修诣又挪寸。
宫梧桐彻底不耐烦,拽着他衣襟将他薅过来。
这个时候明修诣终于像个苦行僧,满脸唯恐被轻薄惊恐,边被拽过去边去慌张地拢自己散开衣襟。
宫梧桐头发都被没绑好,松松垮垮铺满床,偏偏他自己也懒得绑,还威胁明修诣:“警告你,你要是挣扎着压到头发,你就死定。”
宫梧桐也没心情看话本,随手扔往床里滚,空开位置,道:“滚上来。”
明修诣犹豫:“师尊,这样不妥。”
宫梧桐冷笑:“你都对着举着思春,还有什不妥?”
明修诣:“……”
什叫“举着思春”?
宫梧桐随意瞥眼,嫌弃地看着明修诣,没好气道:“你就用着破布条给绑头发?”
明修诣躲避他视线,温声道:“只有这个。”
宫梧桐也没指望明修诣这种清修人有什好看发带,嘀咕句:“苦行僧啊你。”
说完这句话,他翘着腿小腿倏地顿,终于将自己从话本里给强行撕出来。
回想起方才浴桶里事儿,宫梧桐满脸古怪地看着明修诣,道:“刚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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