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怨半句,突然意识到面前是明修诣,立刻闭上嘴,哼唧着不说话。
明修诣将宫梧桐迎到内室来,想想又笨手笨脚将堆炎灵石放在炭盆里,拉着宫梧桐坐在小案旁蒲团上烤火。
宫梧桐懒得用灵力避寒,对这种不需要他费神烤火倒是热衷得很,盘膝坐在炭盆旁将冻得发白手指悬在
宫梧桐很少用灵力来避寒消暑,他穿得厚厚,说话就呼出口白雾萦绕在面前,没会那鼻间旁白毛边已经蔫蔫凝着几层白霜。
明修诣见他鼻间冻得有些微红,疑惑地道:“师尊,明灯呢?”
往常冬日,宫梧桐恨不得抱着明灯睡觉,春意周身不散,有时宫梧桐迷迷瞪瞪直接赤着脚穿着单薄僧袍就在冬日里乱跑。
但这回,好像没瞧见那个直跟着宫梧桐明灯。
明修诣说不上心里是什感觉,又担心宫梧桐冻出个好歹来,又有种终于没有旁人粘着师尊莫名暗喜。
好在明修诣出关,宫梧桐现在心情很好,也没和越既望般见识。
“好在你出关及时,否则明日就要冲到洞府把你拎出来。”宫梧桐打个哈欠,和明修诣随口说句,视线又在睢相逢和越既望身上不耐烦地转两圈,每个睫毛上都写满“你们怎还不滚?”疑惑。
睢相逢对师尊心思极其解,见状立刻拉着越既望告辞:“师尊,们还有事,就先走。”
宫梧桐矜贵地点点下巴,示意赶紧滚滚滚。
睢相逢忙不迭滚,越既望被拉着往外走,还在疑惑道:“啊?们有啥事儿啊,不是说要找之之说说话打打牌吗?”
明修诣察觉到自己心思,猛地肃,连忙将这种卑劣念头从自己脑海中打消。
宫梧桐随口道:“没带他,他好烦,总是絮絮叨叨。”
什天寒地冻容易寒意入体,带上春意不会遭受冬日严寒,烦得很。
明修诣轻轻皱眉,见宫梧桐冻得像猫样揣手手,还是耐着性子劝道:“师尊,您自小到大很少见寒冬,若是不小心冻着就不好。”
宫梧桐本能地露出点烦躁和不耐:“是个化神期修士,要是被这点寒意冻……”
睢相逢忍无可忍捂住他嘴,拽着他走。
直到两人离开明修诣房间,宫梧桐才勾唇角,似笑非笑地睨着明修诣:“很好?”
明修诣怔,才意识到方才他们说话都被宫梧桐听见,他闷咳声,也没顾左右而言他,抬眸认真看着宫梧桐,道:“是,师尊是见过最好人。”
宫梧桐最喜欢听好话,哪怕像这种没多少恭维水准单调话也乐得不行,他眸子弯着,笑着说:“再夸几句。”
明修诣无奈失笑,只好顺势又夸赞几句,把本就欢喜宫梧桐哄得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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