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才会那着急忙慌,他是师尊,不该如此上赶着。
宫梧桐盘膝坐起来运运气,让自己清空内心龌龊思想,又念会经,脸上焦躁终于变得宁静。
宫梧桐面含禅意微笑,手指如莲放置膝头,正打算再念遍静心诀,就看到旁玉牌发出抹光芒。
宫梧桐淡然、淡定、淡漠无比地将玉牌抹开。
——是霜下客传讯。
哄半天宫梧桐都不听,还在那撒泼,明修诣只好使出杀手锏,道:“师尊,糖人。”
宫梧桐话音顿,立刻怒瞪他:“明修诣——”
能让宫梧桐觉得最耻辱事,就是当着别人面舔糖人——虽然明修诣并不知道为什舔糖人能让向厚脸皮宫梧桐觉得羞耻,但并不妨碍他用这个法子来制住宫梧桐些无礼要求。
宫梧桐口钢牙都要咬碎:“这到底是谁告诉你?”
“圣尊。”明修诣如实回答道,“他说师尊性子难以招架,让把这个当成杀手锏,省得让您为所欲为。”
无声息倒吸口凉气,把扣住宫梧桐手,喘几口气道:“师尊身体还没好。”
“这不是更刺激?”宫梧桐眨着眼睛,道,“现在腿都不能走路,你把弄得再狠都不能逃走,哦对还可以爬,但你不要让爬走,爬两步你就拽着脚踝把强行拖回来,无论怎求饶你都置若罔闻,门心思只管发泄你□□。”
明修诣:“……”
明修诣言难尽地看着满脸兴奋宫梧桐,道:“师尊,您……还是少看点话本吧。”
“看又怎?”宫梧桐不高兴地趴在他身上,贴着他心口听心跳声,含糊道,“那些话本上内容全都揣摩过,十分有经验,你别怕,就跟着说做就好。”
宫梧桐立刻抛去刚才心神安定,扑到软榻上抓住玉牌拼
宫梧桐:“……”
宫梧桐气得差点在床上翻滚,刚刚酝酿好情愫立刻无影无踪,他怒气冲冲道:“起开,以后别过来烦。”
明修诣知道他在说气话,也没多留,起身将药碗拿起来,便走出门。
宫梧桐直蹬脚,蹬半天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腿好像能正常操控。
他喜,立刻就要把明修诣叫回来,但想起刚才明修诣那张毫无世俗欲望脸,又气不打处来,脸色绿油油地想:“反正也不急,他都不急急什。”
明修诣抬手用手背挡在双眼上,无可奈何地道:“还是等您身子好些再说。”
“现在身子可好。”宫梧桐拍拍他胸口,“保证你第二天起来满脸餍足。”
明修诣:“……”
都是些什话本上词?
但任由宫梧桐再怎期待,明修诣还是意孤行,根本不给他任何“刺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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