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
阿满见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连忙解释:“家公子也并非断袖,他只是清心寡欲惯,又因身子虚弱怕连累其他人,从没想过要成家。”
荆寒章懒洋洋靠在软枕上,似笑非笑道:“又没说什,你这着急澄清做什?”
阿满讷讷不语。
晏行昱自小在寺庙长大,从没人对他说过情爱之事,恐怕连断袖是什都不知道,若是稀里糊涂被冠个断袖名号,那他家公子未免太过可怜。
给他个痛快。
阿满小心翼翼窥着荆寒章神色,声音放得极轻:“还有……不能碰女人。”
荆寒章愣,他还以为是其他吃食,没想到却是这个广泛范围。
“女人为什不能碰?”荆寒章蹙眉,“他是单单不能碰哪个女人,还是所有女人?”
“所有。”阿满道,“不能靠近他步之内。”
阿满不敢直接用手碰他,拿着小团棉花,挖些清甜药膏,轻手轻脚地涂在荆寒章脖颈上红痕。
荆寒章动不动地装死。
等到阿满擦完药收回手时,他眼睛睁都不睁,沉沉开口道:“你家主子还有什不能碰事物吗?并说。”
阿满想想,道:“除茯苓糕和肉,主子其他东西都能吃。”
荆寒章:“……”
后,端着进内室。
荆寒章已经气得睡着。
阿满推推荆寒章,小声道:“殿下,醒醒,喝药啦。”
荆寒章好不容易强迫自己睡着不去在意浑身痒意,还没睡会就被阿满吵醒。
他倏地张开眼睛,晏行昱那双纯澈漂亮眸子此时罕见地全是戾气。
荆寒章大概被折腾得惨,此时终于逮到
荆寒章:“……”
荆寒章匪夷所思地看着他,没想到有人竟然会这奇怪,连靠近女人都不行?
他想半天,才满脸古怪道:“那你家公子……往后娶妻怎办?”
阿满说:“家公子没打算娶妻。”
荆寒章若有所思地“哦”声,懂。
还不能吃肉!
荆寒章要气死。
“啊,对,还有个……”阿满小声补充。
荆寒章自小到大每顿必有荤食,茯苓糕更是他最爱吃糕点,没想到这晏行昱样样都不能碰。
荆寒章已经彻底绝望,索性破罐子破摔,没好气道:“快说,还有什?”
阿满小心翼翼看着他,怯怯地将药碗往他面前递,示意您请。
荆寒章面无表情地接过来,沉着脸将药饮而尽。
晏行昱每次喝完药都要自己和自己生会气,但七殿下却没那毛病,喝完药直接闭上眼睛,不理他。
阿满将药碗送回去,很快又拿着个小瓷瓶过来,小声说:“殿下,给您上药。”
荆寒章没吭声,好像已经彻底不在意,任由阿满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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