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知才不管,大手拍晏行昱肩膀:“还是行昱听话,像。”
晏沉晰无奈叹口气。
晏行昱正在小口地舔杯沿上酒,被拍肩膀险些把酒碗给洒。
晏修知还在悔恨:“今日叔父去找你爹那个不是东西,本来拿着刀都要砍到,谁知道冒出来堆惊蛰卫,呸,若不是那些小崽子阻挠,叔父早成功弑兄,哪用得着这憋屈?”
晏行昱:“……”
晏行昱:“……”
他竟然不知道怎反驳。
晏沉晰在旁道:“爹,行昱身子刚好,喝不得烈酒。”
晏修知“啧”声,从旁拿来白水,吨吨吨兑半杯酒,往晏行昱面前堆:“这就不烈。”
晏行昱:“……”
晏修知气焰立刻消。
他将酒杯放下,看向晏行昱,招手,道:“过来,在那等什呢?”
阿满忙将他推过去。
晏行昱乖乖行礼:“叔父。”
晏修知不耐烦道:“别搞这些有没,会喝酒吗?”
*
晏行昱喝晌午药,在房中东看西看,又在院中赏花,直到日落西沉,将军府管事前来,毕恭毕敬地将他迎去前厅。
晏沉晰已经回来,此时正在给晏修知倒酒。
晏修知下午不知去哪里,此时气得正在破口大骂,晏行昱刚进去,就被句震塌他天灵盖脏话震得抖。
晏修知还在骂:“今日若不是那群惊蛰卫,老子肯定把他狗头斩下来!”
晏修知直在懊恼没能成功弑兄,听得晏行昱都怀疑这两人到底是不是亲兄弟。
晏沉晰早就习惯,在旁慢条斯理地吃菜,还夹许多肉给
晏沉晰:“……”
晏行昱犹豫下,伸手将那碗酒端起来,试探地抿口气。
鼻息间虽然都是酒味,但喝到口中却只是白水,没有什味道。
晏修知见他喝,欣慰地点点头,转头瞪晏沉晰眼,道:“你看看行昱,你再看看你!让你喝个酒推三阻四,点都不男人!”
晏沉晰为自己辩解:“明日要早起点卯,不能饮酒。”
晏行昱乖顺无比:“不会。”
“哦。”晏修知,“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叔父教你。”
晏行昱:“……”
就晏行昱那身子,若是喝口酒,指不定要喝缸苦药来补,他咳声,委婉地说:“叔父,不能喝酒。”
晏修知反问:“你没喝过,怎知道不能喝?”
晏沉晰:“……”
晏修知把自己儿子也骂进去,道:“你说圣上凭什拨惊蛰卫给他?他配吗,你说他配吗?!”
晏沉晰正在敷衍他爹,余光扫到晏行昱过来,立刻拍晏修知下。
晏修知怒道:“拍你爹做什?信不信老子拍你?!”
晏沉晰道:“行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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