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正在小口小口吃玫瑰糕,闻言愣下,疑惑道:“佛生根事,不是早就告诉殿下吗?”
荆寒章将帘子甩,偏头盯着晏行昱眼睛,似乎想从里面找出来伪装,但他看半天,发现晏行昱是真以为在说自己中佛生根之毒事。
佛生根对他来说,好像真不是救命药。
荆寒章轻轻上前,凑近晏行昱,嗅着弥漫整个车厢糕点香,轻声问:“晏行昱,你不想放血,是因为不想死吗?”
晏行昱浑身僵,手将两指间拈着玫瑰糕瞬间碾碎,他愕然看着荆寒章。
怕被人发现,互换这几日晏行昱没来相府,也没传信。
晏行昱早就习惯他这狂放坐姿,慢条斯理地将纸收好,让阿满放起来,道:“去趟摄政王府趟,没查到有用。”
荆寒章懒懒道:“嗯?还有呢?继续,别瞒。”
晏行昱没打算瞒他:“好像就没。”
荆寒章这才满意,他将大长腿蹬着晏行昱椅子,笑着道:“晚上想不想去宫里晚宴?你殿下带你去蹭吃蹭喝啊,反正你那爹也不带你去。”
寒章决定晚宴时露个面就算参加,有那和各个兄弟笑里藏刀寒暄个不停时间,他还不如去找鹿玩。
到偏院后,荆寒章之前送那头小鹿已经长大不少,正在院子里撒着欢地跑来跑去。
荆寒章上前撸下鹿头,那鹿也极其乖巧地让他撸。
荆寒章心满意足地收回手,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地进内室。
晏行昱已经换好衣裳,正在桌案前抄书,荆寒章过来时,他刚好抄完最后个字,将笔放下,叫声:“殿下。”
荆寒章眼睛眨都不眨地和他对视,不想放过他眼中丝毫情绪。
晏行昱给他只是惊愕和茫然。
“……”晏行昱头脑混乱地想半天,才说,“是啊。”
荆寒章步步紧逼:“那你为什
晏行昱弯着眸:“好啊。”
没会,鱼息送来药,晏行昱喝完后,才裹上大氅,跟着荆寒章起出门。
大皇子和晏重深大概要在巳时才到,荆寒章带着晏行昱早早就到。
两人在宽敞马车里分糕点吃,原本不爱吃甜晏行昱也被荆寒章带着有些嗜糖。
荆寒章撩着帘子往外看,随口道:“鱼息把佛生根事都告诉。”
荆寒章走过去,随手拿起墨痕还没干纸,挑眉道:“在抄什?”
晏行昱笑着道:“静心东西。”
荆寒章嗤笑:“你早就心如止水,还要静心啊?都怀疑你以后是不是真要学你师兄出家。”
晏行昱摇头,认真道:“不会出家。”
荆寒章也看不懂,只好还给他,他坐在桌案上,垂着眸看着晏行昱:“这几日你可曾查到什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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