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笑道:“从没见过像鹿这好看人。”
晏行昱噗嗤声笑出来:“是吗?”
荆寒章道:“不瞒你说,两年前你进京时,叫
没人敢去闹长淳王洞房,天色还微微亮着,瑞王见荆寒章开心连宾客都不顾,只要叹着气为他招呼宾客入席吃酒。
荆寒章将晏行昱路抱回房,将他放在床榻上坐着,抬手就要拽他盖头。
晏行昱把扣住他手,道:“殿下,不合规矩。”
“啧。”晏行昱总是说这句话,说荆寒章耳朵都起茧,当即毫不客气道,“们在未成亲之前还圆房,那合规矩吗?”
晏行昱:“……”
荆寒章怕晏行昱闷着,到喜堂将他盖头扯开角,小声道:“你累吗?”
晏行昱点头:“有点。”
“很快就结束,你别急。”
晏行昱失笑道:“和殿下拜堂成亲,急着结束做什?”
荆寒章笑起来。
开。
晏行昱抬起手撩起盖头角,眼睛闪着微光看着荆寒章。
荆寒章笑着道:“吓着没?”
晏行昱摇头:“没有。”
荆寒章故作镇定道:“那就好。”
晏行昱任由荆寒章将盖头打开,露出张满是泪痕脸。
荆寒章早就料到,否则也不会扔下满府人把晏行昱提前抱回来,他姿态轻柔,点点擦干晏行昱脸上水痕,柔声哄道:“鹿怎又哭?”
晏行昱仰着头,乖顺地让荆寒章给他擦眼泪,小声说:“只在殿下面前哭。”
荆寒章:“嗯?”
“眼泪只有给喜欢自己人看才有用。”晏行昱说着,眼尾又滚下颗泪珠,“现在是不是很丑?”
皇帝没有出宫,只让安平过来送些价值连城礼物,相府人除晏为明也没有过来,高堂之上只有瑞王端坐着。
喜堂熙熙攘攘,赞礼人高喝声“吉时已到”。
荆寒章握着晏行昱手在众人注视下走到喜堂正中央,三拜之后,便是最后祝辞。
“鸿案相庄,如鼓琴瑟,入洞房。”
众人争先道贺,荆寒章挑眉,脸上欢喜掩都掩不住,和人寒暄片刻,抬手将晏行昱把抱起,大步朝着喜房而去。
他自己耳朵倒是被炸得懵懵。
荆寒章说罢,又凑上前亲晏行昱唇角下,这才转身出轿子。
晏行昱摸着唇角,隐藏在盖头下耳根悄悄红透。
长淳王成婚排场极大,八抬大轿踩着喧闹锣鼓声从王府正门出发,几乎围着半个城绕圈,王府人沿路洒糖,浩浩荡荡惹得整个城人都在路边围观。
原本定是在京都城绕两圈,寓意好事成双,但没想到很快就绕完,长淳王十分不满意,又强行绕两圈,等炫耀得差不多,才在吉时前才终于心满意足回到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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