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冰绡绑上后,他环顾四周,就发现牧谪早已经不见。
沈顾容有些疑惑,昨天他到底是怎上塌?
难道是牧谪把他搬上去?
嘶,不愧是主角,小小年纪力气就这大。
不过,牧谪都被沈奉雪折腾成那样,竟然还愿意把他搬到榻上,难道说小主角对他“衣冠禽兽”印象稍稍改观?
牧谪浑身抖,愕然看着他。
沈顾容睡懵,轻轻晃着牧谪手腕,软声说:“求求先生,多谢先生。”
说着,手垂,继续熟睡。
牧谪:“…………”
翌日,沈顾容听到晨钟后挣扎着起身,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
哪怕摔个正着,沈顾容依然睡得正熟,只是含糊声,揉揉额头,拥着凌乱衣袍继续睡去。
他头白发铺洒在地上,月光和烛光轻轻洒下,映出道道仿佛河流似银光。
牧谪看着地上躺着师尊,满脸言难尽。
不知道是不是沈顾容举动太过愚蠢,牧谪看半天,内心本能泛起恐惧消大半。
他揉揉眉心,下塌蹲在沈顾容面前,轻声说:“师尊?”
翻找,终于在角落里寻到本静心经。
沈顾容靠在软榻上,打算看完书就把牧谪送回偏院。
他眯着眼睛翻开第页。
没看完几行,直接睡着。
静心经,果然静心。
可喜可贺。
就在他思索间,白鹤展翅飞过来,恭敬道:“圣君,长赢山早课开始。”
沈顾容愣,这才意识到上早课事。
他心虚地应声,换身衣衫,硬着头皮前去长赢山知白堂。
菩提树旁边索桥有百丈高
沈顾容有些懵,他昨天不是躺在窗边软榻上吗?
什时候上床?
牧谪呢?
他又开始每日起身后必做之事——找冰绡。
这次,他伸手在床头小案上摸两下,就抓到团叠得整整齐齐冰绡。
沈顾容睡得正熟,被人吵到,含糊地呻吟声,抬起白皙手掩住双耳,声音像是撒娇似。
“先生,明日再抄书,你不要告诉娘亲。”
牧谪:“……”
牧谪怀疑自己在做场荒唐大梦,要不然平日里高不可攀清冷师尊为什会说出这种撒娇似呓语?
他正呆怔着,沈顾容含糊地伸出手,胡乱抓住牧谪纤瘦手腕。
深夜,牧谪终于晕晕乎乎地醒。
他揉着发痛头缓慢起身,还没意识到周围是哪,就听到窗边传来声闷响。
牧谪吓跳,映着室内长明灯看去。
泛绛居内室有张床榻,窗边放个只够躺人小软榻,沈顾容原本窝在软榻上小憩,但是他睡姿不怎好,睡得迷迷瞪瞪翻身,直接从软榻上翻到地上。
牧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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