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仿佛是个消音神器,所过之处,遍地鸦雀无
只是他身气势太过骇人,加上白发青衣,冰绡覆目,三界所有弟子来之前都被叮嘱过这副打扮定是沈奉雪沈圣君,万万不可造次,所以沈顾容来,原本叽叽喳喳人群瞬间死般安静。
沈顾容:“……”
众人噤若寒蝉,低着头朝他行礼,连话都不敢说。
沈顾容心想:「怕什,又不吃人。」
牧谪心想,您这副气势比吃人还可怕。
沈顾容蹙眉。
回溏城每年年底也会有祭祀里,天寒地冻沈顾容穿着礼衫去祠堂叩拜祖先,每次回来腰背双腿都酸得要命。
没想到到书里,他还得硬生生端庄整日。
沈顾容不想去,但也没有办法。
牧谪为他将发冠束好,才颔首退后半步,道:“好。”
腰封,漫不经心道:“瞧着这次来阐微大会弟子,有几个好像修为极高。”
牧谪:“嗯,正是。”
“那你还敢这般自信?”
牧谪还是点头:“是。”
沈顾容只好不再多问。
阐微大会已经布置完毕,原本离人峰弟子六个演武台已经合并为,台上石柱围成圈,青石板台上也画着若隐若现繁琐符咒。
比武台不远处,无数弟子坐在高台石座上叽叽喳喳,额头上全都绑着不同颜色玉石额带,沈顾容仔细分辨下,黄色玉石都是离人峰弟子,风露城则是青色。
为区分阵营,离人峰、风露城、闲云城以及其他门派全都离得远远,中间还有层透明结界阻拦住,大概是为比试时,两方看官出现口角纷争。
这种事每年阐微大会上都会发生,比试和看官全都是张扬傲气少年,各个都是被追捧着长大,哪里肯服对方,有时候比试台上打着打着,因为些鸡毛蒜皮小事,看台上已经开始争起来——轻则相互问候对方爹娘,重则大打出手。
久而久之,看台上也被分得泾渭分明,省得到时候混打在起,搞得难以收场。
沈顾容心想:「头皮有点紧。」
牧谪:“……”
那是因为您平时很少束玉冠。
沈顾容跟着牧谪出泛绛居。
此时长赢山上已是人来人往,沈顾容还没见过离人峰有这热闹过,心下十分新奇。
哪怕穿这多层,沈顾容腰身依然极其纤瘦,好似伸手掐就能整个握住,牧谪按捺住上手冲动,规规矩矩将腰封系好,又寻块玉佩戴上。
沈顾容又道:“哦对,夕雾起吗?”
牧谪正在为他用发冠束发,答道:“已起,方才瞧见星河带她去长赢山。”
沈顾容点头,后知后觉那玉冠很重,蹙眉道:“能不戴吗?”
牧谪道:“师伯说此次阐微大会便是离人峰门面,要师尊盛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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