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老年纪应该比沈奉雪还大,沈顾容也没失礼数。
长老笑着道:“自然是可以,圣君想要问什?”
沈顾容沉默下,才言简意赅道:“凡人入道,必须经过洗筋伐髓这步是吗?”
长老眸子颤,才道:“您弟子牧谪正是已凡人之身入道,那洗筋伐髓灵药也都是圣君您费劲千辛万苦寻来。”
沈顾容知道他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那凡人入道,可能像其他修士那样,修为登顶?”
他师尊内心戏实在是太过,本来该极其悲伤事,硬生生搅和牧谪没丁点悲色,反而颇有些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声惊天动地旱天雷。
沈顾容吓得手蜷缩。
「不不不只是说玩笑雷罚还是别来别劈只是无意识做错事而已意外意外。」
牧谪:“……”
沈顾容不知是不是受打击过头,“啊”声,面无表情地心想:“真好,不是梦啊。”
不是梦……
「来个人杀吧!!!」
「雷罚呢?雷罚!!」
牧谪:“……”
道:“没有,您继续。”
长老这才继续。
沈顾容虽然表面上风流至极,平日里总是游着画舫去画美人,但这还是生平第次做“春梦”,他整个人臊得不行,都有点不敢看牧谪。
「若是兄长知晓第次春梦对象是个男人,肯定会抽死。」
沈顾容自小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人便是比他大五岁兄长,每回他爹娘舍不得下狠手教训他,但只要他兄长站在他身前冷冷看他眼,沈顾容立刻乖顺如小狗,个字都不敢多说。
这句话,简直算是明晃晃地质问长老沈奉雪是不是就是以凡人之身入道。
长老见怪不怪,如常上完早课,沈顾容这才后知后觉他这节早课全都浪费在自怨自艾上,连正事都忘。
弟子们陆陆续续往外走,沈顾容立刻起身,连话都没和牧谪说,匆匆走出知白堂。
“长老留步。”
长老回过神,恭敬道:“圣君。”
沈顾容开门见山道:“能否问您几个问题?”
沈顾容终于意识到那“梦”根本就是他昨晚半梦半醒时做出来荒唐事,他崩溃如决堤洪水,无数大浪朝着他扑面打来。
「不知道怎说,反正就是,很想死。」
牧谪:“……”
「天道在上,快点降下道紫金雷霆,劈死吧!」
牧谪抿抿唇。
沈顾容正担惊受怕着,脑海里突然闪现个零碎片段。
他后知后觉地心想:「等等,在梦中咬牧谪唇,为什他……」
沈顾容像是木头傀儡似,点点地偏过头,视线落在牧谪那微肿、细看还有齿痕唇上。
沈顾容:“???”
沈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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