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道:“你天生便身负疫毒,是绝佳疫鬼夺舍之体,要想避除这个隐患,便要入道。”
牧谪愣许久,脸色突然白。
沈顾容都
沈顾容:“……”
沈顾容脸都险些红。
他开始发现,不知道从什开始,他遇到牧谪总是会莫名脸红。
「肯定是那道侣契再搞鬼!」沈顾容下定决心,「定要让牧谪和起把契解!」
他再也不想对着男人——还是他徒弟,脸红不已。
还在生气?
他还在想,就听到沈顾容说:「长这高大做什?换个衣裳险些累死。」
牧谪:“……”
沈顾容抱怨完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也没多说,随手将枯叶包着果子递给牧谪,道:“吃。”
牧谪见状,根本问都不问,直接接过来捏着就往嘴里塞。
「要是他醒再发作,是不是更显得矫情,毕竟人家也是为救。」
「……好像也不对,他都受伤,还算计他。」
牧谪:“……”
牧谪听到沈顾容三言两语就将过错全都揽到自己身上,时间哭笑不得。
他缓缓张开眼睛,撑着手臂坐起来,发现他们依然还在那棵树下。
苦,仿佛是受重伤,已经昏睡过去。
沈顾容:“……”
、还没说完话啊。
你醒醒啊。
又次绝佳机会,被错过。
成何体统。
沈顾容干咳声,对牧谪解答:“这是解疫毒果子——你知晓自己身上有疫毒吗?”
牧谪愣:“不知。”
“想也是。”沈顾容叹口气,道,“你幼时险些被疫鬼夺舍事还记得吗?”
那次牧谪险些杀死离索,自然是记得清二楚,他点点头。
沈顾容看到他对自己完全不设防信任模样,愣下才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去。
被人无条件信任感觉像是道暖流似涌到四肢百骸,他终于知道为什方才他信任人脸树时,人脸树能晃得像是遭遇狂风,bao雨似。
他现在也想晃来晃去翘翘脚尖。
沈顾容见牧谪飞快吃完那些果子,问:“你不问这是什果子吗?”
牧谪摇头:“师尊不会害。”
沈顾容正蹲在旁闭眼“冥想”,听到声音才睁开眼睛,淡淡道:“醒?”
牧谪发现自己身上沾血衣服已经被换下来,此时正裹着师尊白衣,他师尊大概也是怕脏,自己也换身。
牧谪起身,拢拢衣衫,颔首道:“多谢师尊。”
沈顾容:「哼。」
牧谪:“?”
沈顾容恨。
***
牧谪再次醒来时,感觉自家师尊好像在自己耳畔嘀嘀咕咕,骂骂咧咧。
「早不晕晚不晕,偏要这个时候晕,你到底是不是故意?」
「气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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