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简宁晕乎乎地点头,不但想糖快点吃完,也想畅快肆意地呼喊。
贺灼摘两株红梅,继续吃糖。
感觉到差不多快要吃到糖浆,他伸手拉开旁侧窗帘,月色下银色江面像是条缎带,寂静又华美。
庄简宁感觉自己眼罩被摘掉,随即有巨大炮声传出,他快速转头。
窗外夜空突然被照亮,半边天都是五彩缤纷璀璨烟花,真正火树银花不夜天。
“糖给不给吃?”贺灼将唇移向他耳畔,嗓音低沉,“给吗?”
庄简宁浑身个激灵,手动不,便兴奋两只腿乱蹬。
他急切地道:“给!给!”
贺灼不急不慢地逗引他,“给谁吃?”
性感嗓音让人头皮发麻,庄简宁无师自通地道:“给老公吃,老公。”
庄简宁搂着贺灼脖子,小声问,“咱们到吗?”
贺灼低头在他嘴角亲亲,安抚道:“到,眼罩等会儿摘,乖。”
庄简宁便乖巧点头。
游轮空间挺大,和驾驶室隔开,视野开阔,拉上窗帘私密性又极好,沙发茶几、高桌、吃食应俱全。
李助去驾驶室,边和师傅逗闷,边远程遥控着烟花。
眼睛,触感温润、类似于眼罩东西覆盖在眼睛上。
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地握住贺灼手,“贺灼。”
“嗯,在。”贺灼握紧他,“跟走吗?”
狐狸棉布眼罩下唇角轻轻翘起,声音里是毫无防备信任,和勾人心魄乖巧,“跟呀。”
被贺灼抱着下车,湿湿凉凉风裹挟着草木清香扑鼻而来。
炸开后烟花像流星瀑布般流泻到银色江面里,夜幕重又绽放出新轮壮丽斑斓。
噼里啪
头发丝儿都泛着春情。
贺灼便也不再折磨他。
“啊!”庄简宁惊呼声,随即死咬着唇,苦苦隐忍。
股酥麻感觉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脑子里开水不停地咕噜咕噜冒着泡,他极小声道:“贺灼。”
贺灼吐出糖,哄道:“这里很安全,没人听见,喊出来给听,好不好?”
庄简宁被贺灼托抱着,他感觉自己坐在个挺高凳子或者桌子上,比贺灼轮椅要高很多。
紧接着,两只手被系上红绳。
心里是隐秘兴奋与期待,又隐隐带着点害怕,“贺灼。”
“嗯,在这。”贺灼撑着桌子,抬头亲亲他。
庄简宁吸着贺灼舌头不放,像是这样才能最大程度获得安全感。
视觉受限,其他感觉便被无限增强。
舒爽又刺激。
李助跟在身侧,简直没眼看,老板堆正事不干,抱着人到处玩,跟哄儿子似。
贺灼回头看他眼,李助立即指指天上,做个“ok”姿势。
轮椅驶在微微颠簸路面上,没多大功夫,便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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