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不够似,他又紧跟着呢喃道,“
艰难将视线移开,先是看眼往外大股喷着香味香薰机,驱使轮椅走近,将盖子掀开,两块香料都融化差不多。
他脑中片混乱,庄简宁根本没机会接触到这种龙涎香,最大可能,就是从家里卧室带出来。
他珍藏东西,他自然知道,这种强效龙涎香,别说两块,只丁点,效果足已摧枯拉朽。
他转头看向床上难耐人儿,也许是美色当前抵不过诱惑,也许是自己吸入龙涎香已经足够多。
并没有把剩下香薰熄灭,将香薰机盖子盖好,他边急速驶向门口,边将衬衫扣子悉数解开。
他简直不敢往后想,这种结果他根本承受不起。
左右想番,他将手中经书扔。
算,跟个小孩置什气。
驱使轮椅乘电梯下楼,扫眼客厅,见人不在,也没出声问站在门口小宁。
轮椅驶在羊绒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他顺着走廊,间间卧室找着人。
灼出差后,他睡眠直不太好,入睡需要很长时间,半夜也时长会醒。
去录节目前,他从家里捡两块味道最香香薰带上。
没料到这次项链工序复杂,都没顾得上用。
从包里将香薰翻出来,在随身带着香薰机里点上。
闻着让人身心放松香味,庄简宁索性将两大块全放进去。
门关好,门边便多件衬衫和皮带,床边地上又多件西裤。
这间卧室床比般床要高出许多,贺灼坐在轮椅上,微微低头便和床高度持平。
“庄庄,过来。”他哑着嗓子轻唤。
庄简宁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脑子里迷迷糊糊,但他知道自己很难受,很想让个人出现,来解救他,来抚慰他,来赋予他生命激情。
听见熟悉渴求声音,他急忙回应道:“贺灼。”
突然,丝甜香扑鼻而来,贺灼猛地皱起眉头,怎会在这里出现这种味道!
他加快轮椅速度往传出香味那间卧室驶去,推开半掩房门,看清房内人情形时,瞳孔骤缩。
被子掉在地上,修长白皙肌肤绯红片。
手把玩着小竹竿,手揉着手里小花。
贺灼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去浴室简单冲个澡,连睡衣和内裤都没穿,便头扑进柔软大床上。
闭上眼睛前秒,他搂着软软枕头,想着,可太舒服。
贺灼接完工作电话,在二楼最靠近楼梯口卧室,翻翻李助发过来文件,随意批示几句,又看会儿经书。
这都个多小时,庄简宁怎还不上来找他。
他似乎又太凶点,但总归是因为庄简宁不对,哪有那不爱惜自己生命,那美好十八岁,万出点什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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